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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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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祭酒家的彤冬儿,小时候我被罚了,她就帮我抄书,从狗让雪球送过来。”

宁咎看向阎云舟,孟祭酒?他就在国监,国监的祭酒不姓孟啊,姓陈,但是这朝中应该也没有什么别的官职叫祭酒的了吧?

阎云舟想了起来,从前王府边上的府邸就是从前国监祭酒孟罗书的,后来孟罗书被外放去了湖广任察使,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曾回京,这旁边的院便就卖了去。

这小说的彤冬儿他还记得,是孟祭酒的小女儿,应该比承儿小一岁。

晚上已经喝醉了的阎炘承被送到了自己的院,别院的主屋,宁咎笑着翘着二郎坐在窗边的塌上:

“我说什么来着,醉了一问,一准问来,这小可以啊,还有些竹节,这孟祭酒都京五六年了,他还记着人家小女儿呢。”

阎云舟也有些好笑:

“我说这小小的时候怎么罚抄的时候写的那么快,原来是有枪手,让雪球从狗送信亏他想的来。”

宁咎的底浮现几丝揶揄的神

“亏他想得来吗?我看是上行效吧?我们王爷不是也十分擅从狗中送信吗?”

真当他不知呢?第一次这人陪着他回门回来的路上他自导自演了一遇刺,和苏北呈里应外合的掉了当时李启在巡防营的亲信,靠的不就是从狗中送信,现在还好意思笑话自己侄

阎云舟微微一晒,这么远的事儿亏宁咎还记得,他不动声地转移了话题:

“好在这是快到年节了,个月陛便招外地三品以上的官员回京述职,孟罗书也在其列,到时候我们上门拜访,探探风,问问这孟家的女儿可有许人家。”

晚上两个人躺在榻上的时候宁咎还在抱怨:

“你知吗?在我们那有一说法,男人三十一枝,我现在还是一朵呢,都已经开始跟着你心小崽的婚事了。”

阎云舟有些忍不住笑:

“男人三十一枝?这说法还真是有意思。”

快到年了,各个府中的走动也多了起来,宁咎一贯不喜应付这些来来回回的宴饮。

但是今年也不得不打起神,毕竟往年阎云舟不好,一到冬天王府便闭门谢客,不去外面赴宴,也不宴请。

但是今年不同,阎云舟的好了不少,最重要的是无论是阎云舟还是宁咎上都担着差事。

这负责重建随州不是小事儿,而宁咎还在国监教书,国监上都算是同僚,人家的请柬都送来了,他总不去也不好。

阎云舟一门便看着宁咎那愁眉苦脸,眉能夹死苍蝇的样,笑着坐到人边,顺手搂了一他的腰

“怎么了这是?苦大仇的。”

宁咎烦躁地把手上一堆的请帖往阎云舟的怀里一

“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什么啊?这家得了《簪仕女图》的摹本,那家得了《山行旅图》的真迹,还有什么这个碑文那个碑文,这个也要赏那个也要赏的,这些人都这么闲的吗?”

阎云舟思及他家宁主任那一手扭曲的真迹,侧了声儿来,连着膛都跟着轻微震动,他们家这位不擅书画,更不擅什么作诗咏,去这样的宴会不是鸭听雷去了吗?

“嗯,这些宴饮确实不是很适合我们宁侯爷。”

宁咎侧瞧着他:

“怎么?嫌我没有文化?”

只要阎云舟的脑还正常,这时候半儿赞同不能表现来:

“什么话?他们是无病,没事儿找事儿,诗作对的,这几个席我同你一起去,我们只吃席,不搭话。”

宁咎这一天还是憋屈的,无关其他,从小到大他还没有在文化上吃过亏,想他叱咤大榜十余年,考全省前几,到了这里竟然会被一个赏画宴给难住,实在是想想都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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