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低看她。

一个浅金的圆脑袋，右耳上面别了对土星发夹，扎着很优等生的尾。她飞机上应该是睡过一觉，发有些松散，前额蓬松的刘海像猫胡须一样，几顽固地沾着鬓边。

小家伙抱着裙，整个人几乎埋那些层迭的丝里，白皙的来，一浅红的痕在上面。

李承袂听到裴音小声哼唧：不要，不要。

“不要么…”他说着，到椅坐，左手压在扶手，挲着，像是思忖什么。

裴音扭试探他的态度：“哥哥现在要打我吗？”

她里全是雾气：“真的吗？哥哥不怕把我打坏？我坏了，就不能亲你了。”

李承袂的嘴被手背掩住，裴音只能看到他手指上的宽圈尾戒，看不到整张脸，本无从判断他的态度。

反正他没笑：“别和我说，你还把这当成是奖励，我在行家教育，不是s。”

说着，男人俯住妹妹腰窝的位置，力气与刚才相同，在另一上同样了一掌。

“呜……”她仰起，尾扫在李承袂手背上，无助绵地摊开，白的小。

李承袂无动于衷，用手掌了上那些红痕，：“裴金金，我真的很不喜你自作主张，这些要我给你的事。”

等上的意降温，他拿过放在桌面的铁尺，又是一。

“啪”的一声，裴音不甘疼痛，开始扭着腰跟他求饶。

“哥，哥哥…我错了……别打我……”

力气迭在刚才的红印上，这似乎的确对缓解不悦有效，裴音看不到的地方，男人背肌已经完全展开，李承袂坐着妹妹后，目光牢牢落在妹妹发抖的小和柔的阜上。

那里饱满得像是圆月，纤瘦里一，白得发生。

书房外有人敲门来，垂屏息，将巾、冰盆放到靠近门的茶几上，又安静退去，对书桌后那片视野盲区传来的弱无动于衷。

李承袂俯，把从幼妹上褪来。小块灰布料燥芬芳，李承袂太熟悉上面的味，是她一直用的那款沐浴和。

他把随意丢在桌上，起到茶几洗手，把铁尺放冰盆降温。

再就把她打了，他今天是奔着打孩来的。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后传来，李承袂手上留，让裴音居然能爬起来，走近撒。

女孩自后腰抱住他，呼急促地叫他哥哥，等李承袂转过来，就攀着他的肩急切地来吻。

“哥，哥哥亲亲我…亲完再打，好不好？”

“哥哥，你看看我…你看我…”

她踮着脚想亲，脚步虚浮，李承袂掐着腰把她捞起来，就地在茶几上，着淋淋的冰凉铁尺，在上啪啪啪地打了叁四。

声四溅，尺面带来的疼痛同时镇痛。

裴音里重新带了哭腔，趴在茶几上哭着喊他，蜷缩得像，被男人一次次撞到前面去。

“哥，别打，别打……哥……”

“还想接吻吗？”他心平气和地问。

裴音以为男人要哄她了，抹着泪没息地说想，立刻又被到大哭。

“现在呢？”李承袂冷淡：“还想接吻吗？”

裴音哭着说不想了，这才红着被重新抱回书桌后面。

“像刚才那样，”他轻声细语地和她讲：“把抬起来，跪好。”

完全就是后的姿势，裴音意识照他说的跪，凉嗖嗖一片，才意识到自己了。

真的很想…很想要。

女孩咬着，难耐地蹭地毯，绞了磨。她曾经虚到重，本受不了旷这么久。何况李承袂冷静打她的样本就如同药，裴音回望去，男人正坐在椅上，沉地注视她间那块濡的地毯。

他没说话，但裴音晓得他心里一定在骂她，骂她贱没边了。

从前……床上……他也这样一边低低骂她，一边撞得她合不拢双，令她不得不揪着枕巾床单哭叫，说哥哥快要死我了。

大概是时间拉了回忆的距离，此刻想一想竟觉得无比秽。

年关要回喜去见爸爸，他和两个女人生他们，其中一个是她妈妈。他们要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的，她甚至要从李承袂手里领一份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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