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满足所有人的愿望？”谢识问。

“朝拜会？”

“当然当然！”裘鼠连连，兴奋：“大人，您想知什么？”

又或者说，这个代价，在你不知的时候，已被偿还。

谢识本不相信会有这样好的事。

“真的没有了吗？”裘鼠不死心地再问。

最好也能让他像狐白和凤青两位大人一样，有上山去服侍梦妖大人的机会。

裘鼠对梦妖大人崇拜极了，所以他格外希望能在谢识面前多多表现，让谢识在见到梦妖大人的时候，多替他言几句。

谢识不免有些觉得好笑，也不知这个梦妖给这些妖怪了什么迷魂汤。

裘鼠的表有些不服气，大概是不乐意听见谢识对梦妖这么不尊敬，但谢识又是梦妖的座上宾，裘鼠不敢与他争执，只好说：“那也得看谁的诚意足够，梦妖大人一定是什么都可以达成的。”

一般来说修仙者在夜间都是靠打坐修炼度过，很少有修仙者对褥还要需求。

谢识问：“梦妖是个什么样的妖怪？”

“是啊！”裘鼠满目憧憬：“当初我被梦妖大人救后，梦妖大人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我想找一个温的地方，所以梦妖大人就给了我这间客栈，让我在这里些小生意。”

若是别人告诉你，这东西是白给的，只能说明……一切还没有到偿还代价的时候。

谢识好笑：“那五大仙门还抢什么琉璃心，不如直接去拜会梦妖好了。”

笑，照系统的说法，回：“或许只是无尽海岔了。”

没一会儿，那只裘鼠就抱了一床新的褥来。

“哎呀，梦妖大人呀！”一提起梦妖裘鼠的话就接连不断：“梦妖大人是我见过最好的妖怪，它简直就像是神明一样，可以满足所有人的愿望。当时若没有梦妖大人，我早就冻死在风雪中啦！”

老老实实抱了一床新褥上来。

当然，这不过是谢识找的借，裘鼠懂得看人，自然也不会多问。

“大人，您怎么什么都不知？”裘鼠有些奇怪地看着谢识：“大多来到极北之地的人，都是为了能够拜见梦妖大人，达成夙愿。要达成夙愿，当然就要给梦妖大人看他的诚心啦！”

你本不知你付了怎样的代价。

“那可多哩！”裘鼠说：“每天早上都是朝拜会，圣雪山都围着密密麻麻的人和妖。”

“当然！”裘鼠。

裘鼠毫不吝啬自己对梦妖的盲目崇拜，一应：“当然！”

若他之前还对梦妖的能力有几分犹疑，现在却是半也没有了。

毕竟，在琉璃心现世的消息没有来之前，梦妖也无法找到琉璃心。

简称嘴。

谢识有些哭笑不得，他哪里看不来裘鼠地心思，想了想问：“只是我有些疑惑，不知掌柜的能否替我解答一二？”

“当然没有啦！”裘鼠立反驳：“梦妖大人是一只善良的大妖怪！他从来不会向我们索要报酬的！”

毕竟这可是梦妖大人亲自差了使者，要接上山去的修仙者。

是因为有梦妖大人，他们极北之地的妖怪，才能这么幸福的生活去。

“没有了，多谢。”谢识温声笑。

天上掉馅饼。

“他没有向你索要报酬？”

就好比修仙者想要成仙，就必须要付大量的时间，甚至冒着死亡的危险，去各地寻找能够晋升境界的天材地宝。

谢识又问：“平日里有多少人或者妖怪，来拜见梦妖？”

宋魇趴在谢识肩，脸上挂着笑，幽幽：“那岂不是向他许愿得到琉璃心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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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有些不讲理的胡搅蛮缠了。

宋魇看他一，并没反驳，乖顺地：“嗯。”

人们想要得到一个东西，就必须为得到这个东西付应有的代价。

“大人，你看还有需要的吗？”裘鼠睁圆睛，十分切地想要再表现一。

一个什么样的妖，才会这样无私的满足所有人或妖的愿望？且不索取报酬？

听起来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但谢识的眉却慢慢皱起。

“梦妖真的什么都能满足？”谢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