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师兄抢答。

“对，就是招人！”师兄一拍掌，“这就是一场面试，6段片段就是考试容。考的方法虽然刁钻了一些，但确实可以很直观的看参考者的平。”

“张默，你发一段完整的给我看看！”

张默连忙把第一段发去，没有挂断电话，等回音。

师兄沉默地研究了半个小时，缓缓：“应该就是这样了。”

“删去的片段全都是唱词，而且删得不多，很明显是已经写好但故意删掉的。”

“写这个戏本的作者，一定是一位文采斐然，饱读诗书，通四书五经的大家。”

“这绝对是一场考试！”

张默不解：“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招聘，而是找我这中介啊？”

师兄思索了一：“可能这位老师是想收学生，收几个有天赋、有灵气，但没有完全行的……大学生？”

师兄也不是很确定：“不清楚，这些人的脾气都很古怪。你看蔡老板，180万买一个戏本，人家兴。”

“没准这位就是另一个蔡老板，想收徒，就想收那年轻没经验的。”

张默：……

别的用人单位都是优先录取有工作经验的，这位倒好，优先录取没工作经验的。

大佬的世界他不懂。

“那师兄我就……”

“好好找，好好办！”师兄语重心地，“这是个好机会，要是能和这大佬攀上关系，一辈都受益无穷！”

“你小这次是真的撞大运了！我这边有几个在读研的师弟，我回跟他们说一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你就照大佬的要求好好给他办，别多问，别声张。”

“好咧师兄，我知。谢谢你了啊，改天我请你吃饭。”

张默挂断电话，翻开自己的备忘录，找到其中一个传媒大学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的学生，拨通电话。

“喂，小车呀，我张默。”

“对，我这里有个活，昆曲剧本片段修。”

“钱……还算多，但这不重要，你听我跟你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你认真，好好，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多的你别问，你问了我也不敢跟你说。”

“反正你就要求来，三个月把成果给我。诶好，懂的都懂，张哥不会坑你。”

“好好好，我现在给你发过去，好好啊。”

张默挂断电话，又不停蹄地打给一个符合标准的学生。

“喂，小卓啊。我张默啊，我这里有个机会，你听我……”

相同的一幕，在好几个校中介上反复上演。

汪平修得到数位中介地回复后，觉得果然还是学生靠谱，价廉又好用，大多数时候连钱都不用，盖个章就行。

可惜他的刷单网店盖不了什么正经章，不然一年能省不少钱。

晚上，汪平修带着新鲜炉的荔枝冰茉莉敲响江祺房间的门。

“嗝。”江祺打着饱嗝打开门。

“老板，中午吃撑了吧？喝杯荔枝冰茉莉消消。”汪平修满脸关切，放冰饮后，迅速从兜里掏一盒消片。

“嗝。”江祺又打了一个嗝。

“您今天中午吃了多少？”汪平修问。

“嗝，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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