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大家应该都憋坏了，”宗秦远这段时间特意向明要了一些教育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因此很了解同学们的心态，“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难熬的，所以正需要搞一场大活动来发发。地球那边也一样，大家都很期待这场盛事。”

话音落，意识空间立刻冷场了。

谷梁一沉默了。

谷梁一：“……幽，给自己留面好吗？”

……怪不得他会突然提起小时候的事。

运五六箱烟堆到角落里，觉同学们确实都开心的。

谷梁一的反驳逐渐虚弱：“那是因为想让他们减少福利院的名额，少祸害几个孩……”

“我说，”谷梁一扯了扯角，“很可惜，侣大典没有吃席的环节，她的白减了。”

两个人格礼貌地冷战了三秒钟，然后一致决定用他们经久不衰的数学题对决来解决矛盾——然而这一次，结果并不是平局。

现在的谷梁幽，模样只有十岁。

他推开房门。

谷梁幽说了一个冷笑话：“怕什么，都是自己人。”

“那明明是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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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校不是我的中老师，”他纠正，“幽，我们已经上大学了。”

“你也同意了，”谷梁幽一针见血地说，“而且后面计划成功之后，你还特意大早上偷偷跑到他们房间继续给床单泼，就为了让福利院的大人多洗几遍床单。”

“但是那些烦人小孩发现自己床之后的尖叫，你也很享受对吧，”谷梁幽冷笑一声，“承认吧，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打小就是。”

谷梁幽提醒他：“你忘了，小时候你白天借鬼故事书给其他孩念着听，最后吓得十几个人半夜床，你就趁机溜借阅室偷书来？”

谷梁一生无可恋：“是啊，金萱今早还特意绕过来告诉我，为了吃我和易言的席，她已经持减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饿的睛都冒绿光。”

谷梁一赢了。

站在窗的眺望着远方的少年正把玩着手中的血矿石，听到声音后，他回过来，脸上淡淡的笑容：“怎么了？不跟你的中老师继续谈心吗。”

“谷梁同学，”宗秦远忍着笑意，对他了赞许的神，“我觉得，你比刚学的那会儿机灵多了。之前我还一直担心，像你这样格太乖的孩等到了社会上容易吃亏，没想到不到两年就蜕变成这样。”

黑发青年闭着睛站在原地，对于这个结果，他先是惊诧，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起伏的心绪渐渐平静来。

谷梁一还真没有察觉到。

他觉得幽是在胡扯，明明他只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脑力派。

意识空间。

谷梁一停脚步。

笑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忍俊不禁地问：“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白切黑来着，”意识空间，谷梁幽也说，“某些时候尤其可怕。难不成你自己都没有觉的吗？”

只不过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能穿达。

谷梁一明白，幽

宗秦远放声大笑起来。

虽然但是，您真的是在夸奖我吗？

福利院的大门被推开，秋日的清风拂厅堂。谷梁一顺着熟悉的、贴满了儿童画作的廊一路向南，走到了那间闭的房门前。

“……啊，”谷梁幽神闪过一瞬间的混，“不好意思，都忘了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