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有效果的。

就是可惜了，玩偶没有心，摸上去冷冰冰的。

谷梁幽不承认自己稍微有羡慕嫉妒恨，因为弯腰的动作不方便，他脆一坐在了玩偶的上，慢斯条理地撩起玩偶上衬衫的一角，单薄布料方线条分明的腹肌。

现实世界中的易言猛地睁开了双。

他扭望向躺在旁的黑发青年，却因为谷梁幽平静安详的睡颜而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难刚刚那些，全都是自己臆想来的吗？

谷梁一这时候也稍稍缓过来一些，作为主人格，意识空间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看着谷梁幽的动作，他先是脸红，随后不禁笑起来：“幽，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纯啊。”

准备了那么多，居然就真的只是摸摸腹肌吗？

“闭嘴，”谷梁幽的脸一秒黑沉，“作为男，我们两个都有责任。”

“可我们才十六岁——哦过了今晚就是十七了，是男不是很正常的吗？”

“…………”

谷梁幽不太想搭理主人格，因为每次都会被一针见血地指他习惯逃避的地方。他们两个就像是一两面，没理说主人格不敢的事，他就全都能无所顾忌地尝试了。

“那你来？”

“我……”谷梁一要说不蠢蠢动，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他即使是面对没有灵魂的易言也没有那个胆，“不太好吧，这样。”

谷梁幽对他的是心非嗤之以鼻：“算了，还是得靠我。”

他撑着从玩偶的上站起来，去角落里选了一个枷，准备给玩偶上。全程谷梁幽目不斜视，一些更劲爆的全都被他当成了空气。

“这是循序渐。”他一本正经地告诉主人格。

谷梁一觉得幽就是在胡扯。

但当视角转移时，双手被缚在椅背后、西装革履狼狈不堪的玩偶还是让两个人格同时思维空白了一秒。

无他，这个幻化来的玩偶，实在是太像真正的易言了。

他低垂着脑袋，蜷曲的发丝遮挡住了过于平板的神，却恰如其分地营造遮蔽上半张脸的影，手腕被手铐束缚，因为重力前倾，宽肩却笔直向后打开，岔开的大双由于绑缚的姿势只能屈尊向后弯曲，像是跪拜，又像某困兽的挣扎。

而因为刚被谷梁幽坐过，笔的黑西装上遍布着凌的褶皱，崭新的鞋上也多了一个鞋印，很难说刚才谷梁幽有没有公报私仇的心思。还有上半被解开一半的衬衫，和顺着锁骨一路滴落的红酒渍，现在这个形似易言的幻化造，看上去就像刚刚被凌过一样。

这让者臣服于自己的快，简直令谷梁幽罢不能。

谷梁一沉默片刻：“幽，你是抖s吗？”

“随你怎么说吧，”谷梁幽愉悦，“反正他又不能来意识空间找我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