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止痛泵。”

赵蕈被护士请了icu，这几天赵蕈就没有离开icu半步，他每天都去看姜楚胤，但是那人除了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和他说了三个字之后便什么都没有同他说，他的状态时好时坏，人可见的瘦了一圈，每天几乎就是靠着营养。

这天他从icu来的时候到了黎楚的办公室，黎楚抬就看见他满红血丝，胡茬都来了的样，那天他急着手术没有多问，但是这几天也足够他了解那天的前因后果了，说实在他作为一个看着他们两人一直走到现在的人，他是真的为姜楚胤抱不平，连带这这几天对赵蕈也有些冷淡，赵蕈自然也是看的来的

“黎医生，我，我想问问姜楚胤的状况。”

黎楚呼了一气

“现在的状况是失血过多，输太多异血对心脏的负荷加大，他的心脏随时可能问题，各项指标基本就像是心电图，低低，所以伤愈合的缓慢，未免疼痛刺激心脏只能先上止痛泵，总之，活的很艰难。”

赵蕈的面上一片惨白，他知的，那人那样的挨了一枪能活来已经很难了，他双手捂住了脸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黎楚是个医生见多了恨仇，但是瞧着他俩这样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

“姜楚胤看似很气，但是实际上是个很能隐忍的，走一步想十步，说实话他和你在一起我意外的，这对他来说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这一次你是真的伤了他。”

说完他便借还有手术了办公室，路过赵蕈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声

“你最好打理一你自己，你确定姜楚胤看见你现在的样会开心吗？”

赵蕈午的时候洗了澡换了衣服，就算是没胃还是迫自己吃了很多，至少外表看起来只有那一双红血丝的睛有些突兀，其他的地方和平常没有什么分别，六半探视的时间他去的时候床上的人是醒着的，姜楚胤就像是秋风散的落叶，周带着的暮，仿佛上所有的气神都已经耗尽了，他看见了赵蕈上的变化，比之前几天确实顺了不少。

“回去吧”

赵蕈看着他，手轻轻的碰了一他的手背

“回哪里？我没家。”

这句话让姜楚胤心一，终究还是将视线落在了他的上，他的上没有分毫的血，涩的厉害，动了一却终究将安的话忍了回去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置，我不会走的，我知我那天的话太过分了，我不想找什么借，我但是我想留来，求你，让我留来吧。”

姜楚胤不是傻，若是单单那天的那一幕赵蕈绝不会如此，他这几天昏睡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

“说咳咳”

氧气罩上的雾骤然增多，姜楚胤一说话便引得一阵咳嗽，轻轻震动，带动的伤也反复磨人的疼，赵蕈立刻附

“说什么？你想听什么？你缓缓再说”

姜楚胤过了半天才算缓过那一气，目光盯住了赵蕈

“仅凭刘你便认定我”

姜楚胤费力的声，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腔火辣辣的疼着，赵蕈握住了他的手臂，他知这人是想知什么了

“你歇歇，我和你说，我都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