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抬看了刻漏，确实不早了，不过她今夜实在睡不着，而且

要不是听到李渊和李世民的话，只怕他们还陷在书里呢。

…

李世民：“百姓识字不多，一时半会应当无事；况且这才太平几年，百姓想必也不会愿意再生战。只需让各州府注意些便是，加派驻兵，以防生。

正想着，耳边传来李渊愤怒的声音：“荒唐！这怎么可能呢？妖言惑众，这是妖书。”

……

“陛，明日再看吧，已经很晚了。”上官婉儿担忧。

李渊：“……”不现还要给他们留把刀，过分了！

李世民了，“或许吧。若是明日，后日天幕都没有变暗，那十有八九是真的。”

“儿臣觉得今夜将是天幕最后一次现，小黄车里的书大概是天幕留给咱们最后的礼。”李世民悠悠。

“这不就相当于架了一把刀在脖上吗？”李渊话音一顿，瞪大睛：“天幕是故意的？”

李世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殿外，语气复杂：“阿耶，你说天幕还会现吗？”

上了年纪后很少熬夜的武则天难得地熬了夜，她看了一页又一页，仿佛忘了时辰。

话落，扭看向孙无忌等人：“辅机你们说是吧？”

李渊难以置信：“这书就放着不了？”

李世民无奈：“阿耶，我只是说这可能是天幕最后一次现。我可没说外面挂着的天幕会消失。”

李渊：“？？”

“两千年的封建帝制结束了”“最后一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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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李渊突然发飙，孙无忌等人还呆滞着呢，这书实在太……惊悚了，字字句句都在说要如何消灭他们。关键他们还觉得写得很有理。

“二郎，必须旨禁此书，绝对不能让这等妖书传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

世民怔住了，脑海中闪过之前天幕说的。

李世民叹了一气，“阿耶，天幕还在，禁了得一时，禁不了一世。”

书是不能看了，再看去，他们害怕被灭。

想到天幕，李渊脑壳疼了，那是为帝王，权倾天也无法掌控的东西。“难就不了吗？你该知这书意味着什么。”

“若是天幕一直在，这本书也一直在小黄车里，怎么也卖不完。阿耶会有什么觉？”李世民扬了扬手中的书。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附和。

武周时期

至于以后，得再三思虑才是。”

“堵不如疏，况且书里的容也全非毒蛇猛兽，还是有不少地方是值得借鉴学习的。”

李渊皱眉：“什么意思？天幕不就在外挂着吗？”他现在不得它消失好吧。

哪怕是今夜拿造反神书，他也没想过让天幕以后不再现，最多埋怨几句，希望它快和往常一样黑掉。

“你的意思是说天幕以后不再现？外挂着的会很快消失？再也不现？”李渊有些语无次，“你怎么看来的？”

李渊先是一愣，随后心生怅然，天幕现了这么多次，虽然给大唐带来了不少麻烦，但与她带来的好相比，那麻烦可以忽略不计。

“那这书怎么办？”李渊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放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