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荆面上未动声，心里却明白萧瑜的信号，叙旧就不必了，要问什么直接问，节省时间。

陆荆没有追究是不是真的只有两分钟，也知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两分钟就说得清的，于是直接将重落在项目上。

“我们刚才提的条件，如果有可能，希望你们能再考虑一。我知最终拍板的是萧总那里。”

不怎么说，陆荆没有拐弯抹角藏着掖着，一就切中脉搏。

萧瑜朝门里看了，回：“今天是第一场谈判，这么快就要‘大决战’么？你的问题，应该和我方的项目经理涉，你步了陆经理。”

陆荆笑容：“我知，但既然早晚都要走到这步，何必浪费时间去磨合，我只是想节省沟通成本。”

萧瑜：“磨合是必要的，我不觉得是浪费。”

话落，萧瑜看了手机：“抱歉，时间到了，再会。”

萧瑜没有给陆荆挽留的机会，越过他走向走廊的尽。

她知陆荆一直看着她，而她已经不再是数年前那个从床上醒来，一脸茫然就被他一盆冷当浇的女生了。

她不需要竖起刺，将陆荆当敌人一样迎痛击，那只能说明她还在介意，还活在过去。

从容，才属于现在的萧瑜。

……

同样的问题，当第一天的谈判结束之后，项目经理也来问过萧瑜。

双方经理在这一上是同样看法，既然两家公司都决定投项目，那么只要在谈判和扯条款阶段没有幺蛾，没有太过分的行为现，就可以直接步正轨了。起码就今天的谈判来看，双方在条款上分歧不大，只有几个无伤大雅的细节在磨合。

萧瑜的回答是：“不要放松警惕，不要排除任何可能。现在磨合的不只是条款，还有你们双方的互相了解。总得摸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问题、猫腻，以后才好知怎么应对。”

这恰好是项目经理的第二个问题，他就是来跟萧瑜打听的。

萧瑜只说：“我们是同学，但不熟，他有什么我不清楚。再说毕业这么多年，人是会变的，你自己盯了。”

项目经理不太相信这话，就算是不熟的同学总相了四年，起码有些耳闻。

但不项目经理如何看，萧瑜都不打算给任何引导，而且无论项目成与不成，她都不想那个改变局面的人。

……

第一次谈判结束当晚，双方成员要在外面聚餐——这也算是应酬场上的“传统”，桌上见真章，桌该喝喝该吃吃，也不要耽误。而且有些都是在桌建立的，都在酒里。

萧瑜没有去，而且理由很正当，她要陪萧固去另外一个局。

项目经理有庆幸，萧瑜不在，酒桌上的都是男人，有些事有些话也能敞开说。

而所谓另外的局，是一个小型酒会，在游艇上。

这里面文章就更多了，游艇最上层都是不上锁的空房间，如果“只是”酒会，那就是来品酒谈生意的，但如果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看对，就可以“就地解决”。

萧固属于前者，别说他现在订婚了，就是订婚之前都没有这随地野炮的癖好。

萧瑜和萧固是班后直接过来，临行前已经有秘书将休闲款的西装送到萧固办公室。

萧瑜穿着装，踩上甲板，瞬间就成了这里最“独特”的存在，也在向外界发信号，她不是来玩的。

这里的女人，小明星小模特基本都穿比基尼、小洋装，脚踩跟鞋，一个比一个清凉，稍微有些份的会布料多些，珠宝也更有分量。

萧瑜陪着萧固在私人小酒吧里坐了半个小时，与游艇主人和另外几位陪客相谈甚，生意倒是没正经谈几句，但也不会说些跑偏不正经的话。

这才只是上半场，大家都还端着，到了半场玩开了，自然会有人去甲板上找玩伴。

待一杯酒见了底，游艇主人让人再给萧固续上。

萧瑜靠近萧固后，低声说：“顾小嘱咐了，让您少喝一。”

顾小，顾荃，萧固的未婚妻。

萧固端酒杯的手在空中一顿，又放，侧问：“她连你都收买了？”

这语气听上去并没有责怪，反而还有与未婚妻之间的隔空调。

而两人的对话不不低，恰好每一个关注萧固动向的老板都看到了，纷纷笑起来，关系稍近的还调侃了两句。

顾家可是相当有分量的。搬顾荃，没有人敢再劝酒，萧固不喝第二杯也不至于让人以为是他不给面。

萧瑜又低眉顺目地退回去。

事实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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