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窝边草。萧瑜这才明白。

说到实力，萧固不至于怕得罪对方，但除非必要，生意桌上谁愿意撕破脸那么难看呢，有些事事前就可以避免。

萧瑜给覃非买了杯咖啡，以表对他通气的谢意，随即说：“职场不易，我觉我的运气已经算好了，但有些事真是不知怎么躲。”

覃非说：“你不止运气好，有能力，得还漂亮。总之自己小心。”

萧瑜笑笑没接话，就安定地坐着冷板凳。

又过了几天，萧固和那位难缠的客定了大单，将人送走，萧瑜也适时递上工作汇报与呼呼的企划书。

企划不是她的工作，但她既然被萧固派去看着项目，什么都得。萧固是个工作狂老板，恨不得手都是多面手，不用每一项都专，但每一项单独拎来都要会，要有准快速的判断力，要有主见和自信。

萧瑜没有将她和周越的集写到工作汇报里，用形式转告给萧固。

萧固听了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才了个题外话：“其实周越这次来是有任务的，家族任务。”

萧瑜对此略有耳闻：“老板的事我不该打听，但也收到一风。”

萧固：“你明白就好，注意尺度。”

萧瑜有时候忍不住想，萧固一路提她，是否因为她是会“听”他说话的人？萧固的语言艺术过于蓄，如果没有观四路耳听八方举一反三，事后不定要琢磨多久。

萧瑜在原地定了两秒，最终还是在萧固带着询问的目光扫过来时，忍不住说：“既然您知有些事要避嫌，怎么周总那里还是让我去？我不是质疑你的判断，也不是怕工作辛苦，只是好奇您的决定。”

“企划的不错。”萧固笑了，将企划书合上，又：“如果不是让你去，换一个人我就要防着她了。”

萧瑜这才明白。

不是说换其他女助理“照顾”周越这位新的项目老板就一定会生二心，只能说这样的可能比较，毕竟周越的背景与自条件都摆在那里，哪个女人能不动心呢？

“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也喜帅哥——有钱的帅哥更好。”萧瑜坦白。

萧固笑声：“可是在你心里，工作比有钱的帅哥更重要。”

萧瑜：“萧总这是在给我选择题。”

萧固：“职场上到都是题，这次的答卷你得漂亮，我不会亏待你。”

……

萧瑜想不到的是，当她决定收敛心思，专心致志完成萧固的难题时，接来又有两难题相继现。

第一来自陆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