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男人开女人玩笑，总是女人脸比较薄。如果女人故作不在意开玩笑回去，又会被视为作风大胆，一次开的玩笑会更过分。可反过来，女人若是当场变脸，又是开不起玩笑的表现。

萧瑜的理方式就是，既不装听不懂，也不会因此脸红不来台阶等别人来救，而是听懂了，但不在乎，无所谓，对这话题不兴趣，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必正面回应，再将话题引到正题上来。

不过覃非夸她聪明之后，她又不免想到母亲的话。

母亲说女孩不好太聪明了，笨一可一，能少很多麻烦。

母亲年轻时是吃过亏的，因为对外很会社，八面玲珑，遇到一些实际质的好事，比如升职那些，反而不到她。同事们都夸她袖善舞，更适合那个位，可是那个位偏偏落到能力不如她，别为男的同事手里。

母亲说，如果她是个男人，当时坐上去的就是她。

也因为八面玲珑这一，母亲给外人的印象就是明的，不好忽悠的。其实母亲对外经常吃亏，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人会受到家教育的影响，萧瑜也是如此，她始终记着母亲的嘱咐，小心收敛锋芒。

但有些时候锋芒是藏不住的，她若不聪明就不了萧固的助理，她若不聪明遇到这样只有女人才会尴尬的场合，就只能剩尴尬。

到时候尴尬的是她，上吃亏的是她，还会落一个不够灵活应对的印象。这时候觉得委屈，不公平，都是没有意义的。很多时候公平是一回事，实际是另一回事。

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就传到周越耳朵里，他只笑着说，老王老李就是喜背后开玩笑，回当面问问，看他们怎么说。

这话听上去半真半假，但萧瑜却听来几分以牙还牙的意味。

有周越在的局，他一向是喝得最少的，多亏了容易上脸这个质，一杯肚脸就红了，又有郭力这样能挡酒的助理在。

但郭力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以往都是叫代驾。

现在司机的工作就落在萧瑜上。

萧瑜开车的时候还在想，事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她先是“拿”了一张房卡，又和郭力一起送周越回了别墅，如今又因为充当司机，对另外两落脚地也认了门。

这几栋房都没有女人或家人，只有周越自己。

周越说，这些都是用投资的，并不打算住，但后来考虑到方便，还是留了几来，这样东南西北都有一，若应酬太晚不至于赶路或者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