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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乎我的意料，在听到我有意为之的冒犯后，虹却似乎有了格外的兴趣，看向我的神也更加“着迷”。

“柒，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我听着虹的“称赞”，不置可否，径自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

华丽而沉重的大门缓缓合上，不等虹吩咐，机人武士就缓缓向我，拿起茶几上的描金茶壶，给我斟了杯茶。

烟紫的雾气腾起，似乎是很名贵的瑰茶。

我将怀里的玻璃罐抱得更了些。

机人武士模仿着人类向虹行了礼，才又退回房的角落，然后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末世的雕像，我环顾四周，这样的雕像侍立在了每一个角落，仿佛一旦陷落其中，注定翅难逃。

显然，谋害了朋友的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类有多么的无耻和狡诈。

见我没有动杯，虹微微一哂，随后拿起自己的那杯瑰茶，浅浅地抿了一，似乎在讥讽我的小心翼翼。

当然，谋害了凌的我也同样比任何人都清楚人类有多么无耻和狡诈。

跪在虹脚边那张纯白的小伽羊地毯上，她似乎低着，却又时不时抬起，偷偷摸摸地打量着我，里满是那熟悉的嫉妒和不安——一如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雪那样，在被上位者剥夺一切权利后，位者不由自主产生的生存焦虑。

它本不应该存在。

于是作为对她目光的回应，我笑了笑，她浑一颤，赶低，不敢继续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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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香气在室馥郁地蔓延。虹放了茶杯，视线也最终停留在了我怀中的玻璃罐上，防腐的透明里，漂浮着两颗烟的球。

“当我知杀手是你的时候，柒，我就在期待这次见面了。”

我也一样，虹。

我看着虹，第一次发自心的笑了。

当我知这次的客是你时，虹，你想象不到我有多么的开心。

虹抬起手，另一名机人武士上前来，端上了一架甜品塔，

“这是凌的甜品师的，我特地把他带了过来，柒，应该是你熟悉的味。”

我熟悉的味吗？

我看着甜品塔最层的小糕，覆着一层白糖霜，仿佛初雪落了烟的睛。

五年了。

凌还留着甜品师吗？

他不是不喜吃甜品吗？

是……后来也喜上了吧？

还是……樱也喜吧？

应该是樱喜吧。

初雪落了睛，簌簌地，和着的月光。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甜品刀，直直地糖霜的正中央，将他的睛一分为二，再递给虹，他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接了过去。

“主人……”

虹脚边的发了不安的、求般的嗔，打断了我们之间难得的、诡异的和谐，虹睨了她一，她已经撩起了裙摆，他抬起脚，昂贵的鞋鞋尖随即毫不留地碾上了耷拉在地的、被调教的胀了数倍的殷红，看着后者浑电般的颤栗，虹转回向我，像是抱怨，

“这是个贱货，凌说的对，千金难买心好……柒，差一都不行。”

我看向。

大约是我的错觉，在那片靡的红，我竟然看到了……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看在这张脸的份上，还是可以再饶恕一次……说起来，柒，你父母除了你，真的没有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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