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吴静云又哭着哀求，张老夫人不为所动。吴静云扭看向唐书仪，起走过去跪在她面前，“侯夫人，求你…”

吴静云不知怎么回答，刚才唐书仪说她险些害了吴家全族女的话，还在耳边环绕。

她们若是被退亲，被休，嫁不去，是不是也该找你报仇？你继妹与常净和尚的事，是你的手脚之事，如果让人知，你该如何？你从小失母，你外祖母对你多有教导，上京许多人家都知，到时候别人会不会说你外祖母教导无方，说张家的女儿都没有家教？”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看向萧玉宸那苍白的脸，以及衣服上那大片的血迹，双手又握成了拳。闭了闭睛，她朝外边喊了一声：“张嬷嬷。”

这时张老夫人的声音响起，“确实是我教导无方，明日我就带着她去庄上住，两年后再回来。”

外边打板的声音停了，然后衣服上染着大片血迹、几乎奄奄一息的张五公被抬了过来。吴静云扑过去抓着张五公的手臂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四五十岁的嬷嬷挑门帘来，张老夫人跟她说：“去前院把张大张二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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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公缓缓地睁开睛，朝她扯一个笑，用尽力气说：“表妹，我若与赵大姑娘退亲，你可愿嫁给我？”

张老夫人六十来岁的人了，庄上条件差，不知要受多大的罪。但是唐书仪没有劝，这是张老夫人自己的决定，是为了她自己的外孙女。

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但怎么惩罚，还是老夫人来吧。”

张老夫人低看她，“你之前那么多错事，侯夫人和萧世仁慈，都没有与你计较，所以你觉不到痛。这次总算会到了吧。”

“多少了？”老夫人问，声音颤抖得厉害。

“外祖母。”吴静云喊了张老夫人一声，然后匍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板打在上的声音还在继续，张五公的闷哼声却在慢慢变小，最后没有了声音。

“接着打。”张老夫人又。

张嬷嬷挑帘来，惊慌地跪，朝着张老夫人说：“老夫人，不能再打了啊，五公死过去了。”

“打得狠了，他才会记，快去吧。”张老夫人。

吴静云跪在地上哭，外边打板的声音还在继续，织在一起，好不凄惨。但唐书仪没有一动容，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外边又传来了板打在人上的声音，唐书仪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吴静云，叹气：“吴二小，你祖母说得对，痛在自己心上，才会有切受。你与你继母和继妹之间的恩怨我们先不说，你在给你继妹和常净和尚药的时候，可曾想过，事一旦暴去，你吴家全族的女眷该怎么办？你继母、继妹害过你，你的那些族族妹可曾害过你？

张嬷嬷手脚有些的去了，心在还在埋怨吴静云，若不是她，五公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用泼醒了，接着打。”张老夫人狠声说。

第77章 你比他还傻

“三…三十。”张嬷嬷。

张老夫人的手一直地握着，那是她最疼的亲孙，怎么可能不心疼。但若是这次不让他记，次说不定会闯更大的祸事。

“老夫人，”张老夫人的话音一落，张嬷嬷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夫人，那张大张二力气大，这六十板去，五公非去半条命不可。”

不一会儿，张家两个护卫张大张二到了，张五公一脸悲壮地走去，吴静云看着他的背影放声痛哭。不一会儿，外边传来了板打在上的声音，以及张五公的闷哼声。

张嬷嬷只能站起去叫人，当看到萧玉宸上那大片的血时，终于明白张老夫人为什么这么重的手了。萧世这苦主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家五公这害人的，自然不能罚得轻了。

说着他看向张五公，声音带着决绝地说：“你为了私利，陷害他人，这些年的书都是白读了。杖责六十，让你记。”

“外祖母，不能再打了。”吴静云跪在地上，抓住张老夫人的衣摆哭，她这次是真的知错了。她与张五公从小一起大，虽然对张五公没有男女之，但她视他为嫡亲的兄一般。现在张五公被打得都死过去了，心怎能不疼。

“你住。”张老夫人厉声呵斥，吴静云跪在唐书仪跟前哭，但没有再说求的话。

张五公见她犹豫，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又：“我与赵大姑娘退亲，对不住她，我到时候也让她我一刀。”

唐书仪听了他这话，简直想呵呵声，张大小真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