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完就打扫，不会给你添麻烦。”

周拓走上前，从林缊月的手里走打火机把玩。

“什么时候又开始的？”

“又？”

火苗发“呲——”地一声，又迅速被熄灭。他的目光贴在她脸上，表讳莫如，“我以为你中那个时候就戒掉了。”

林缊月眯起睛回忆，但是并不记得自己中戒过烟，使劲想了想，“啊——”了一声，恍然大悟。

“……你那个时候不是逮我烟么，我后来只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隐隐约约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周拓的鼻和狗一样灵，坐在上学的车里他一闻就闻的来。

被抓住次数多了，她也另辟蹊径，只在通风的地方，完哆嗦着再上十分钟的冷风，才敢上潘叔接他们回家的车里去。

周拓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沉，“啪”一盖上打火机，把烟从林缊月嘴里夺来。

她还没几，瘾都没过够，不解看着周拓，“怎么了？”

周拓把烟掐灭，“你知的，我以前就不喜烟味，”

从地上捡起林缊月那件风衣扔到沙发上给她。

“记得等把地上收拾净。”

没再说什么，转上楼了。

时间还早，司机送她回去，她的家租在四环外的一个老小区里。

明天是周末，她可不想把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周拓那间郊外的别墅里。

林缊月回到家照例顺序给她的发财树，山乌，还有白雪化依次浇，检查叶上有没有虫啃噬的痕迹，确保这忙绿的一周里它们在好好生。

她也只有周末有这闲逸致照看草草，平时工作太忙，都是想起来才浇浇，遗忘的时候就只能靠植顽的意志存活。

植的生命力一直很顽，不到何境地，只要浇浇，松松土，有迹象枯败的叶第二天立就有了转变。

她了本书，靠在单人沙发上，接着上回的页码看了起来，还没翻过一页，手机响了起来。

“学。”林缊月盯了一会儿备注，才接起电话。

对面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没什么事，就是和你说声，你叫我查的人，可能还要时间。查到一半线索就被截断，有些诡异。”

“不着急，你慢慢来。”

林缊月知学平时讲求效率，她估计现在比自己还要着急。

对面又说：“你见到周拓了？”

林缊月接着看书，终于把那页给翻了过去，“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