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过?年年会要这?个舞，没办法，只能循环播放训练。”

“最后你?了么？”白京贴着陈修明的耳朵问。

“没成，”陈修明倒也没多想什么，实话实说，“年会那天?临时有个急工作，我?的同?事不太舍得酒店的自助餐，我?对吃的没什么执念，就回公司加班去了。”

“明明，父亲也好，你?老公也好，都这?么肆无忌惮地?探寻你?过?往的隐私和喜好，你?是完全不会生气的么？”这?话竟然是陈亦城问的。

“其实还好，”陈修明靠在白京的上，目光落在离他最近的烛台上，“虽然有尴尬，但?一想到这?是于对我?的在意和，就完全不会生气了。我?其实没有得到过?什么，小时候，那对诱拐犯夫妻对我?也不怎么上心，他们不知我?喜什么，也不知我?在意什么，而回到陈家?之后，有人会探寻我?的过?往，挖我?的喜好，满足我?的期待，虽然可能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社死，但?对我?而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除了我?自己在意我?自己之外?，也会有其他人在意我?，我?和这?个世界多了很多、很多的联系，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陈修明说完了这?番话，足足有十几秒钟，无人应答。

最后还是陈世承豁然起，从自己的案桌后走到了陈修明的边，说：“爸爸陪你?坐一会儿。”

“哦，好。”

陈修明向白京的方向又挪了一会儿，陈世承坐在了他的边，沉声说：“你?是我?最小的儿，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有白京，有你?的大哥和二哥。”

陈修明了?，了很清浅的笑容，他说：“我?知的，爸爸。”

陈世承却盯着他的嘴角看，看了一会儿，抬起手，了陈修明的?发，说：“对不起。”

陈修明微微睁大了双，他说：“大过?年的，什么歉。”

“我?亏欠你?很多，如果我?当年对你?更用心一，多派一些人看顾你?，你?不会有机会被?拐走的。”

“这?事的责任方在犯罪的拐骗人，我?们都是受害者，爸你?不用自责，”陈修明试图安陈世承，“再说我?也没有过?得多差，我?有时候也会想，那对夫妻没敢把我?卖到山老林或者直接死，没有日夜打骂我?、欺凌我?，或多或少也是于对陈家?和对您的畏惧，只有我?活着、活得还不算太糟糕，他们才有个护符，万一真相大白，他们还有可能保住命，甚至逃脱罪责。”

“他们死得未免太便宜了，”陈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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