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门和江淮止告别，符浅浅回到自己的小屋里，疲惫地躺在大床上，抱起距离最近的玩偶一气，再缓缓呼。

“系统，你在吗？”

“你好宿主，我随时都在。需要什么帮助吗？”电音滋滋响起。

“我和这些男人们，对你有什么好吗？”符浅浅有些纳闷，系统给的任务只要抛却羞耻心，其实很轻松，不如说完全是她在享福，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你们产生的绪、快会化为能量被我们收，”系统顿了顿，“而主神需要这能量才能运转。简单来说，就是主神给宿主们提供更多的机会和奖励，而产生的能量归主神收。”

“难不能直接锁定侣们收吗？给我们奖励应该也是需要耗费能量的吧？”

“那是不合法的勾当，容易被世界意识逐。我们公司是正经公司！自然要和宿主之间建立更为平等的关系。”系统加重音量在“正经”二字上，继续解释，“据统计，固定的侣之间所产生的能量远远不及宿主时常更换伴侣所产生的能量，推断是缺少新鲜和背德。因此我司挑选宿主大都是受过伤且的女，这特质会让你们更不容易陷河，吊死在一棵树上。”

“诶……还真是先。”符浅浅若有所思地，“那万一有人陷河呢？系统会抹杀她吗？”

“宿主……想必经常看小说吧？”系统再次调，“我司是正经公司！对于陷河且不愿继续完成任务的宿主，我司会与其协商解除合作，收回一切奖励。”

“这么友善，和刻板印象里完全不一样啊！”

“我司只能祝有人终成眷属吧。不过拨动时间线、回到过去是最耗费能量的，大约要完成十次任务才能回本。我司还是想投资更有潜力的宿主，少亏本买卖。”

符浅浅在床上来去，又问：“那你有自我意识吗？”

“当然，宿主是需要更加人化的服务吗？”系统似乎改了什么设置，冰冷的电音突然变成了抑扬顿挫的朗读腔。

“不不，电音就好的。我的意思是，你有灵魂吗？”少女了怀中玩偶的绒猫爪，看似无意地问。

“…我们是程序。”系统沉默了一阵，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还是第一个会关心系统的宿主，一般人总把我们当成冰冷的。”

“不是有那个吗？仿生人会梦见电羊吗？”她低低的说，“所以我在想，你们应该也有灵魂吧。”

系统不置可否，展开了新的话题，“对了宿主，既然你今晚还要恢复，那要不要试试新开启的梦功能？可以攻略目标的梦境中，更好地摸透对方的癖，提升现实中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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