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应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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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前

大公主没有说话, 而是目光沉沉地看向东南的方向，仿佛透过门窗，看到了某一殿。

那是皇的方向, 公主府能打探到的消息, 老皇帝自然也不会错过，以往是因为自欺欺人，不想去关注，也不愿用这方式去关注自己的一双儿女。

可自从二皇事, 那些最不该用在亲人上的手段，终于不可避免的启用了。

老皇帝听着暗卫细细禀报, 老二的心早就养大了, 拉拢了那么多朝臣, 甚至还把手伸到了军队里。

至于大公主，除去收了一个侍郎的庶女府，和朝中官员几乎没有任何往来，就连她的启蒙老师, 当今的李家家主李赋堂也只是表面师徒，私都恪守着本分。

恪守着为人臣，为人的本分。

老皇帝摸着手里的密信, 这上面记录的是朝中最有势力、最有地位的两个人的动向。

自左丞相江三言老去后，朝中就剩一个右丞相褚源, 大概是明白了皇帝想集权的意思，褚源借着年事已，一直在府中养病, 杜绝一切朝堂上的往来。

而吏尚书李赋堂除了照常卯，忙于公事之外，也一直惜羽, 不与任何人拉帮结派，一心为公。

值得注意的是，寄住在丞相府的褚蝉衣与驸齐予是多年好友，而大公主在接到举办日宴的消息后，暗中派人给李赋堂传了话，李家的嫡女这才迅速与人订了亲，又因为日宴延期，刚好避免了成为二皇妃的可能。

密信上的只言片语，老皇帝却看到了许多。

为君者最放心的就是忠心的保皇派，这一派人本就拥有了许多，所以才不想冒险去搏什么从龙之功。

因为走得越，越怕摔来，他们知怎么才能让皇帝放心。

那就是从始至终只忠于坐在龙椅上的人，绝不站队任何一方势力，这样才能保证家族盛不衰。而关键时刻，他们对储君的看法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皇帝的决定。

保持中立的臣们所看好的储君，与本就倒戈一方为了私心的臣们所拥立的储君，只要皇帝不傻，就知立哪一个储君更稳妥。

而褚源和李赋堂显然谙此，可是这样两个人，看上去对二皇避之不及，对大公主也是如此。

可李赋堂没有拒绝大公主的好意，让自己的嫡女早早嫁人，而褚源在齐予成为驸之后，也并没有制止褚蝉衣与她来往。

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们不站队，但他们也希望未来效忠的人是一个担得起大任的，是一代明君。

老皇帝想起最初那些年，他与几位皇室旁系孙被接的形，都是十岁左右的孩，众臣一起考、观察，决定谁能被当时的女皇立为太。

他没有学其他孩有意去拉拢大臣，也没有接受任何一位大臣的示好，潜心学习为君之，只听女皇的话。

那个时候，李赋堂和褚源也是这样，不招惹任何一个孩，不任何选择。

可是在自己向他们请教问题的时候，他们都是笑着的，目光着鼓励与认可。那时候，还是一个孩的老皇帝，隐约觉得自己和其他孩不一样，他得到了这两位重臣的认可，而结果也正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