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除了这几个服务员，其他厨房工作人员本不知有这么一碗汤。”严昱泽说，“刚才看员工资料，除了服务员离职，其他人都还在，要消灭痕迹，负责饭局的厨师应该更重要，如果是他亲自理了赤泉。”

阮棠顺着他的思路，“也就是说当天那顿饭，除了几个有问题的服务员，其他人都当作是普通的饭局在理，赤泉是服务员理完端来的。可是这样的事，靠几个服务员就完成，可能吗？”

严昱泽想了一说，“有可能。”

还没等他分析，阮棠忽然低呼一声。

严昱泽给她瞥去责备一，“你再喊大声，把人召回来得了。”

阮棠从文件纸袋里两张纸，“里面还有两张。”

严昱泽飞快从她手中走，光照着就看起来，阮棠也不甘落后。

看着看着，两人的表渐渐就变得凝重起来。

那两张纸也是菜单，一张是印着竖列的纸，上面的字是用笔写的繁字，另一张是扫描打印件，上面的字斑驳模糊，由此推断，原件肯定破损不堪。这两张菜单最后都写了日期，一个是1920年11月2日，扫描件上则是洪武三十一年秋。

阮棠看完这三份菜单，觉燥，背脊隐隐发凉，“这样的饭局举办过三次？”

严昱泽显然想的也是一样，“这才是我们今天找到最重要的东西。”他又用手机拍来。然后把文件放回原位。

阮棠看着文件架的位置，“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样放在最外面的位置。”

严昱泽似笑非笑，“如果不是新来的人不知文件的重要，那就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给我们看。”

阮棠觉今晚这个小心脏被刺激的太多，以至于听到这个猜测很平静的就接受了。

两人把刚才碰过的东西，照记忆全摆回原来位置。

刚整理好，办公室门再次传来开锁声音。两人又赶关手电钻桌。

“你们好了没，该走了。”是刚才领他们来的服务员的声音。

两人赶来。

服务员被他们突然冒来的方式给吓了一，脸刷白，“赶走。”

三人从原路返回。

一直走到院外面。服务员松了一气，对两人摆手说，“这个人我算还好了，以后这事别再找我。”

严昱泽满答应，突然又问一句，“你们这里后厨，服务生，还有安保，理是谁负责的？”

服务生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什么？”

阮棠看他的表，觉得他可能已经误会两人要搞什么犯罪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