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约定。”

“是吗？”薛薛把签好名的文件给她。“厉珉和余常易最近怎么样了？”

还常常被忽悠到办了张一年用不到几次的卡。

薛薛伸指抵住他的。

“薛，妳是不是谈恋了。”

“那当然。”常小羽拍了拍脯，一脸自豪。“我可是铁粉呢！”

清的浏海，黑眸似海。

“嗯。”

对此，厉珉的回应是咬了薛薛的指节一。

“不是说好要互相信任吗？”薛薛偏过。“难你连对我的这信任都没有？”

不是调的啄，而是货真价实的，留牙印的咬。

不过显然，厉珉是个例外。

几百几千，结果剪一个要造型没造型，要特没特，普普通通到比去街小店理发还不如的成果来。

“什么？”

“我担心的是自己还是你，当真分不来吗？”

见她五官都皱成一团了，厉珉咧嘴一笑，一整齐的白牙。

“别胡说八，也不要胡思想。”

“厉珉和余常易？”常小羽接过文件。“应该没怎么样吧？他们不是到华市打比赛了吗？”

“言语是无形但杀伤力大的武，厉珉。”

“为什么不说话了？”薛薛的沉默让本来信心满满的厉珉突然心里没底。“妳真觉得……”

闻言，厉珉的珠骨碌碌地转了圈。

“我觉……啊？妳刚刚说什么？”常小羽一惊，差把手里的平板甩去。“妳是不是说了嗯？妳承认了？”

“是啊。”薛薛把枕在叉的十指上。“妳觉得他们最近比赛表现怎么样？妳应该都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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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啊。”厉珉理所当然地，同时抓过薛薛的手指，用指腹娑刚刚留，还留有余温的痕迹。“代表我从现在开始，会牢牢记住妳说的话。”

“那就麻烦妳这个铁粉来分析一啦。”薛薛笑：“我们队伍第二到现在已经打了三场比赛，觉如何？”

“厉珉！”薛薛无语。“你是腔期还没过吗？怎么见什么都咬啊！”

“啊……是我大惊小怪了。”常小羽嘴大张，尔后又讪讪阖上，挠了挠脑袋。“我只是觉得，有乎意料哈哈哈。”

“别大呼小叫的。”薛薛失笑。“这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你可以质疑我，但在质疑我之前，我希望你能先想清楚，不要只顾着把问题抛来，好吗？”

她凑近厉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