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清楚意识到自己的悸动，但同时也更清楚地知了，这份真心并不纯粹。

厉珉很快被换。

最后几个字，声音细如蚊吶。

她谈过两次恋，结果都不怎么好。

这些话有三分之二都是假的，但只要最重要的那一段是真的就行了，薛。”

薛京书这样安自己。

“呃……”他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毕竟不都说……他的分很特殊吗？”

“……为什么要来问我？”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环境，被换上场的新人打野会面对多大的压力。

沉默半晌后，薛京书抬眸，看向主教练。

场失意，职场得意，某程度上，还真有儿理。

这个决定无疑招致了厉珉粉丝的抵製，但dat已经不是当年由厉珉的粉丝几乎就是全队粉丝时期的战队了。

后来薛京书看开了，这事讲求缘分，随遇而安，不是自己的再怎么努力也讨不着好，所以后来她便将心力全放在工作上。

“请你来，就是信任你的专业能力。”她把笔放，背脊往后一靠。“希望你的决定是于你专业的判断，懂吗？”

只是她不知，这个决定将成为骨牌效应的第一张牌。

薛京书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理。

“薛……”

杨文德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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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淡淡，不带绪，主教练杨文德也摸不准薛京书的意思，只能讪讪地笑两声。

似乎，青年将自己当作了类似救命稻草一样可以依附的存在。

薛京书对厉珉的其实很复杂。

薛京书觉得这没什么，电竞本来就是用成绩来说话的，但hok联赛发展至今，人气涨，票价飞升的背后，其实是与娱乐圈越来越接近的生态。

薛京书觉得这样的关系并不健康，原本就有喊停的念。

主教练杨文德一愣。

几乎每天，网上都能看到两方粉丝的枪战，从个人超话到战队超话无一幸免。

连着两年的好成绩，让dat有了一群基数不小的队粉。

薛京书握笔的手用力收了后又很快地松开。

差到主教练不得不找上薛京书，询问换人的可行。

如今，倒算是直接免去了麻烦。

厉珉算是一个意外。

“那些闲话也是能听去的？”

但她担心会影响厉珉乃至队伍的状态，便没有和对方正面谈过这个问题。

最近战队成绩不好，正是多事之秋，厉珉又是人气选手，一举一动都会被拿来用放大镜检视。

不只自己，还有厉珉。

这是一把双面刃。

薛京书动了心，但不知是因为年纪的关系还是这些年职场经历使然，似乎少了什么。

“没事。”薛京书笑笑。“我会理的。”

厉珉的状态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