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次又发病了？你这况是没有预兆的？”季无恙给陈四非递了一杯，他记得距离上一次连半个月都没有。“天气这么还给我饮，你故意的吗？”陈四非接过杯，有，轻轻地往杯里了。“刚完剧烈运动喝冷饮不好。你可以拒绝回答，但别转移话题。”季无恙并不陈四非挖的坑。陈四非白了他一，虽然他有一分没说错，但他们都吃完午饭了，才不是“刚完剧烈运动”。“发病严重会控制不住杀男人发，轻就是睡个男人发。预兆的话……应该是旺盛的怒火吧。不过，像之前在医疗园的那况是极少发生的。”陈四非觉得告诉季无恙也无妨，只是把之礼赞的那分隐去了。季无恙思考了一会儿，还是问了来：“陈四非，你去看过神科吗？”“你是觉得我有神病？”季无恙了，并没有避讳：“希望没有冒犯到你。”“我分别被确诊过创伤后应激障碍、神分裂症、双相障碍。自从上了大学后，我觉得自己大分的时候都正常的，也不必去看再给确诊一个名。要是我成了例，用我的名字当病名就不好了。”陈四非笑了，神是那么云淡风轻，像开玩笑般说着自己的经历。季无恙听到陈四非的话表面上还保持着冷静，心里却无比震惊。她八岁那年被确诊过ptsd这件事他知，后面两个本没有记录。在八岁那件事之后，她又经历了什么？“你……仇已经报了，过去就不要再去想，反复去揭开伤疤反而好不了，这对你的健康没有好。”他在心里想了很久，才憋这么一句话来。“季无恙，我也只是比男人好那么一的烂人罢了。如果不去恨，我活不到现在。”是的。如果她不去恨，也许未成年就成了几个孩的妈，永远活在老男人的y威之。见季无恙一直沉默着，周围的气氛也沉了起来，陈四非打趣说：“怎么？后悔看上我的基因了？要不要更换一个约定？”“你不是说我是变态么？变态神病很般，我们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其他人可能接受不了，但他不会。“啧。季无恙，算你狠，神经病都不放过。”陈四非是真的服了。季无恙笑了，坐在她边牵过她的手问：“所以昨天谁惹你生那么大的气？”哪知陈四非拿起遥控，对着电视机了几之后，屏幕上播着一条新闻，容大致是t市某地的一个女公厕发现了一尸。受害者是一个四十岁的男，只穿了一件雨披，里面不着一。发现尸的人是早上来打扫的清洁工，开始还以为有人倒在地，叫了不应才报的警。“如果不是怕吓到来女厕的女，还有场地不适合，我不会让他的尸那么面。昨天我想连带割了他，但他的得太恶心了，大得很畸形。”陈四非蹙着眉，瘪着嘴，十足嫌弃地说着简短却容惊人的话。

“应该是疝气大，这是个病，不是真的大。”季无恙科普。陈四非打着哈欠把电视关掉，才不想听到别人说他是受害者：“哼，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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