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连忙拦着谢老夫人：“娘，您别气。”

“我不气？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谢老夫人伸手打开谢渊拦她的手，气得脑仁疼：“你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居然敢直接凑到圣前去说，她们可是罪臣妻女，你知不知罪臣是什么？”

“那是要掉脑袋的！”

说着，谢老夫人前起伏：“之前我还怀疑你是愧疚作祟，才把她们母女接回府，可这会儿我倒是真相信你是被陈氏迷昏了了，你怎么不脆破了天去？”

谢渊赔笑：“儿刚才就说了啊，儿是为所迷，见起意……”

“你闭嘴吧你！”

谢老夫人一掌糊在他脑袋上：“去！”

谢渊几乎是被谢老夫人拿着茶杯砸锦堂院的。

锦堂院的几个丫鬟连带着柳妈妈听见里面动静，都是不由散开了些。

里面的房门突然打开之后，谢渊快步从门闪来，跟着一个彩云镶金青瓷茶碗就跟着砸了来。

周围的人观鼻鼻观心，束着手站在各。

谢渊摸了摸鼻，嘴里轻咳了一声后，脸上就恢复了平日里冷肃的模样，只是要忽略了他有些泛红的脑门。

柳妈妈见着谢渊手上缠着的布上又见了血，连忙上前说：“侯爷，婢去让陈大夫替您瞧瞧吧。”

“不…”

谢渊拒绝还没，里面就传来谢老夫人的咆哮声。

“请什么请，他骨着呢，不过是伤罢了，又没少块，请哪门的大夫！”

罢了又怒：“你们是不是闲的慌，要不要我把你们都调去盛安院伺候你们家侯爷去？！”

柳妈妈一。

其他人一哄而散。

谢渊看着片刻见就空的四周有些哭笑不得，对着柳妈妈说：“不用了，这伤不碍事，你去取些冰橘糖来，哄着老夫人儿，别让她气坏了。”

望了里，谢渊咳嗽了一，声音大了几分：

“碧荷苑那边，我已经让人禁了苏阮的足，没我的吩咐不准她见任何人，这些日就罚她在碧荷苑里好好思过，免得她再气着了老夫人。”

柳妈妈连忙：“婢知了。”

谢渊问：“二小呢？”

柳妈妈答：“在祠堂。”

谢渊眉心微皱，谢嬛居然去了祠堂，他抬：“老夫人罚的？”

柳妈妈摇摇：“不是，之前二小跑来跟老夫人哭了一通，然后就自己个儿跑去了祠堂，婢方才听二小边的半月说，二小在先夫人灵前哭的厉害…”

谢渊沉，他心中原是对谢嬛有怒的，气她之前胡闹，更气她中那些污糟之言。

可是听到柳妈妈说她哭的厉害，想起谢嬛以前乖巧，他又沉默来，半晌后才说：“你好生照顾老夫人。”

柳妈妈蹲行礼送走了谢渊之后，这才松气，她还怕谢渊追究她之前鞭打碧荷苑那位的罪责，好在侯爷虽然疼陈氏母女，倒也不至于太过苛责他人。

她忍不住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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