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怎么没有你？”

“想看？”

“想。”

“等会儿。”

林薏怔了一，“现在不方便吗？”

程觉格很玩得开，无论是采访还是综艺，还是自己的直播，都很有节目效果，周嘉也回信息的这段功夫里，程觉一直在直播间里解释，惹得弹幕一直在笑，谈瑶也笑得不行。

由于周嘉也就在旁边，直播间里不只是程觉的粉丝，周嘉也的粉丝也在，看样他应该是没怎么面，除了这会儿看闹的弹幕，还有很多弹幕是想看周嘉也，让周嘉也个面。

刷的人很多，本来程觉是没打算理，因为周嘉也方不方便面他很清楚，能面肯定也不到他来说。但是这会儿转，看到周嘉也灭了烟，他愣了一，小声问：“你嘛，你要跟大家打招呼啊？”

烟也理净，因为现在的直播控是不允许现烟，等他理完，程觉才转手机摄像过来。

镜晃动，依稀可见着江边灯火，程觉刚刚那句低声的询问，直播间里的人都听得见，在空白的这几秒停顿里，直播间里的人也意识到了什么，弹幕刷屏飞速的只剩了啊啊啊和周嘉也的名字。

而后，晃动的镜终于从模糊到定格，也终于看清了江河里倒映着城市灯火，如星河坠落，手机换到了周嘉也的手上，他远远的举着，能看到他后的夜景。

夜风着他的发梢，还有他的衣摆和袖，他懒洋洋的倚着护栏，举着手机回看了看，笑着望着问直播间：“能看到后面的夜景吗？”

弹幕飞快的回答着能能能。

他，举着手机继续沿着江边慢慢的走，灯光夜景如河，从他的侧淌而过，他卸了妆，也穿着自己平常比较舒服的衣服，他的廓棱角锋利，沉默时却透着几分柔和。

他似乎是没什么劲，整个人都有懒洋洋的柔和，仿佛真的只是在江边散散步，风起他的发梢和袖，他像是途经人间的神明，举手投足便能牵连万千星光，这整夜灯火都在他的手中，他却不甚在意。

他垂眸时而在看弹幕，看到一些会回答，直播间里的人因着他的回应，弹幕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他在镜前大多是工作状态，也是他最明亮耀的一面，鲜少会以这样放松的一面呈现在大众面前。

直播间的清晰度远不如清镜，夜已经了，只有千万盏灯光亮着，光线也模糊，路灯错落在他的廓上，将他的影也镀上一层柔和。

这样一层反而让人觉得不真实，像神明坠落凡间，直播间的弹幕都在兴奋这少见的一面，啊啊啊个不停。可他没怎么在意，弹幕动太快后也看不清什么容了，脆不再读回答弹幕，而是抬去看江景。

刚刚的话题笑闹也被岔开了，程觉继续跟他闲聊，谈瑶也还在直播间里连着麦，三个人像是一起逛江景一样，直播间里就这样听着他们正常的朋友相的状态。

他时而低看一会儿镜，神低淡却放松，如果不是在直播间，有一是和她连着视频通话的错觉。

直到时间划过了十半，时间准，是她平时该睡觉的时间，他最后一次把镜举，对向了他后的江景。

灯光如繁星，坠落满银河，夜风在他的角淌，他带了笑，而后把手机还给了程觉。

弹幕不知怎么突然镜换了，啊啊啊着舍不得，让周嘉也继续来。

程觉倒是清楚什么况，他很会接话茬，在直播间里跟弹幕哄得一一的。

片刻后，她收到了周嘉也给她发的信息：“不会跟他通宵打游戏，明天一早要回剧组。只了一烟，刚刚到一半灭了。”

“你是不是累了？”

“嗯，等会儿就回去，在酒店附近。”他又说：“明天再跟你视频，今天程觉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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