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如今只是想和他能够手牵手走在光线，就已经很难，离开这个公寓，我和他也只能是陌生人。

他依然靠在我的肩膀上，从我的角度，低看得见他的鼻梁，他的肤很白，睫细密，锁骨往有一粒很小的痣，不近看的话几乎看不到。

我没有亲人，也没有家，这始终是我的灵魂上难以填补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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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继续说：“如果是女儿的话，她也会和一样很依赖你，很需要你，很你，但是不同的是，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个真正跟你至亲相连的亲人。”

他跟我说了密码，“以后想看什么自己看。”

“不是你喜吗。”

他停了停手，“嗯。”

我转回了，“我说的是。”

他的发柔，而我摸着的手也渐渐没了心思。

手机落在我的手里，我反而有懵，“你就这样给我看了？”

我低的视线看见周嘉也伸手轻轻逗着的，跟谁都亲，抬着很乖的任由周嘉也这样摸着。

那天是周嘉也洗完碗来，我正在陪玩儿球，我扔哪儿它都会飞快的扑过去。

“你应该喜吧，有了以后，你比以前快乐多了，生活习惯也不由自主好了很多，不用我监督也记得好好吃饭了。”他停了手，又往他边蹭，黏糊糊的依赖很让人心。

“你喜女儿？”

会有那一天吗。

我继续装作找茬，“你们平时会因为聊得多吗？”

“……”

我微微回神，了又要想哭的鼻，然后若无其事的想了个理由，装作找茬：“你怎么知那个甜品店要关门了，你是不是有那个甜品店小的微信。”

我这一生最浅薄的就是，无论往后如何努力生活，都无法治愈自己。我夜里频频惊醒的噩梦，来来去去总不过是那些画面，与从前独自痛苦和窒息的醒来不同的是，如今每次醒来可以躲周嘉也的怀抱，但是烙印在了灵魂里的疼痛，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消弭。

他过我的转向他，弯着笑：“真要给我养个女儿呢？”

他在我旁边坐，看着我和玩球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笑：“怎么觉不像是养了只猫，像是给你养了个女儿，我在这儿是不是有多余。”

“……也不是。”

我把抱回来放到上，轻轻的摸着它，它乖得不行，我说：“不多余啊，女儿的猫粮还得你买。”

我怔了怔，“我说过吗。”

他反倒低笑起来，“我还有哪里没被你看过。”

我的视线扫着他锁骨的那粒小痣，脑里的画面忽然有不在状态，“手机是手机，跟那个……不在一

而这一块，周嘉也能够看见。

他也没有再说话，好一会儿后，他顺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很低：“会有的。”

里，我和他，还有。

他笑了一声，“是有。”

“……”

“……周嘉也。”

他吊儿郎当的语气，故意想让我脸红，“怎么，想查岗？”

亲人两个字，我听得指尖都在发颤，只是眨了一睛，又要泛酸落泪。

毕业后，我的室友群里依然在聊天，她们问起我如今的况，而我说谎已经成了习惯，一句关于周嘉也的话都不能提。那样寻常幸福的生活，好像还有很远很远，远得看不清还要多久才能有那一天。

但我也没有那么贪心，他曾经说要活在当，就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梦境里，也可以让我生活很久很久，到哪一天都行。

他微微起，把放到一边的手机拿过来丢给我，再次靠回我的肩膀上。

他察觉我的沉默，逗的手也停了，但是没有起看我，而是依然靠在我的肩膀上问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