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佛城，城中盛行佛教，一座卧佛像引得无数僧侣前往朝拜。”祝珩打量了他一，意味地笑笑，“罗太医自谦了，卧佛城可不算边陲小城。”

早在神节对视的第一，他就笃定的相信这件事。

燕暮寒再也忍不住，低，在他的发落一个轻吻：“你会让这里恢复成以前的样，会让南秦变得比曾经更加繁华。”

“这里是祝家世代守护的疆土，外公和大舅舅为了这片土地抛颅洒血，江山万里锦绣如画，如今却寸寸沦陷，山河不再。”

祝珩失神了一瞬，摇摇：“无妨，罗太医可能不知，我从小在佛寺里大，对这些事比较清楚。”

祝珩陪着他又睡了一觉，午的时候，沈问渠带人来拜访。

人的鼓励让祝珩一扫心中的烦闷，他叫来罗明良，开门见山地问：“你可认识罗京罗太医？”

罗明良了手，掌心里是细细密密的汗：“是边陲小城，靠近西梁，殿应当没有听说过。”

祝珩叹了气，靠在燕暮寒怀里午睡，思索着怎么能找个借城，刚杀了大皇，他暂时不想动戈。

“比不得大都繁华。”罗明良抹了把上的汗，心不妙，“殿见多识广，是微臣考虑不周，还望殿恕罪。”

罗明良吓得一哆嗦，恭恭敬敬地回答：“是卧佛城。”

发如雪，动在祝珩的肩，他抬起，眸光湛湛。

现在就像一盘散沙。”

祝珩追问：“罗太医的老家在哪里？”

他了气，神低落，角眉梢透着消沉，燕暮寒拆开玉冠，温柔地理着他的发：“我相信你。”

算起来，他也该去明隐寺看看了。

燕暮寒不禁哄，很快闭上了睛。

和罗明良聊完，祝珩就开始计划去明隐寺的事，明隐寺在城外京郊，大军在城外守着，孙信正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都城。

燕暮寒睡着的样很乖，祝珩端详着他，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和接风宴上的人联系起来。

来的太匆忙，应该先去一趟明隐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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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良愣住：“殿知家父？”

竟然是一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罗明良面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慌，祝皇后的事一直是太医署里的禁忌，无人敢提。

祝珩拍拍他的后背，也不知小狼崽有什么特殊的本领，总能快速发觉他是醒是睡：“没醒，快睡吧。”

“安，你怎么醒了？”

他再怎么说也是南秦人，没办法对南秦的衰落无动于衷。

“罗老太医现在何，还在太医署任职吗？”

“是家父的荣幸。”他毕恭毕敬地低，心中惴惴不安，祝珩为何会提起祝皇后一事，是随一说还是有心探究？

燕暮寒睡觉喜地抱着人，天气冷的时候还好，慢慢起来，祝珩睡了一会儿就被醒了。

祝珩觉得可惜，觉得痛心，觉得遗憾。

罗明良躬一拜：“劳殿挂念，家父年事已，几年前就告老还乡了，如今在老家休养。”

燕暮寒一脸不耐，沉声斥：“究竟是哪里？”

祝珩颔首：“罗老太医曾为我母后看诊，我听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