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沉默的穆尔坎和大军，燕暮寒看向呆愣的塔木：“过来，给我接上胳膊。”

“吾等愿追随将军，踏破南秦，不胜不归！”

燕暮寒挲着弯刀，忽然抬起手臂，将刀面压在他的，用力去：“我不喜抬看人，记住这一。”

轻敌了，穆尔坎默默低，看着浅浅膛的弯刀，再偏一就到心脏，再一就会鲜血。

塔木仿佛被醒，激动地冲过来：“将军，你赢了！”

银光闪过的瞬间，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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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域大军势如破竹，直南秦大都。

这天，楚戎直到夜才回来，面沉重，上带着山林间的风寒气。

双手受制，大局已定。

他也有刀，但他没有用。

前些日大都中就有消息传，

小燕：打到大都，掳人回家。

然而在他用力的时候，被桎梏住的燕暮寒突然低，咬住了手臂上的弯刀。

他的另一只手伤了，没办法自己接。

穆尔坎跪着帮燕暮寒复原了胳膊，将染了自己血的弯刀放在他手上：“延塔雪山在上，神明为证，穆尔坎将臣服于燕暮寒……此生愿追随将军，护您周全。”

他轻敌了，但输的心悦诚服。

作者有话要说：

塔木看着他弯腰，单膝跪地，握住燕暮寒的手臂，声音越来越低。

“你输了。”

“末将愿追随将军。”

在他开之前，祝珩心里已经有了数：“国公爷要征了？”

没由来的，他相信燕暮寒不会现这纰漏。

“输？”燕暮寒呵了声。

人群中爆发烈的呼声：“燕暮寒输了！”

祝珩住在行里，每天差楚戎去打探消息，隔三差五就会听到南秦哪座城又被攻破了，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些关于燕暮寒的疯狂行径。

他还没有来到燕暮寒边，面前突然多了一影，穆尔坎垂眸看着刚到自己肩膀的少年将军，抬起手。

燕暮寒静静地站着，明明一条胳膊被卸了，另一只手也伤了，却有一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一次，再没有人可以阻拦他。

比起穆尔坎赢，他们更愿意看到燕暮寒输。

燕暮寒握手里的玉料，望向大都的方向，嘴角缓缓扬起。

……

“你想什么？愿赌服输，穆尔坎你好歹是勇士，难还输不……”

跪着的穆尔坎不会再挡住视线，燕暮寒越过他，看向众人：“还有谁不服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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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温，手生辉。

“末将愿追随将军。”

他们的力量可能于燕暮寒，但那份狠厉和果决完全比不上，只有蛮力无法成为狼，终将走上灭亡的路，唯有心实力兼的人才能带领他们征服脚的土地。

穆尔坎滞了一瞬，心底生一冷的觉，他加了几分力，打定了要将掌心中这截手腕碎的主意。

算算时间，待打到南秦大都，他的生辰礼差不多也能好了。

是被牢牢地抓住了手腕。

将士们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