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

听龙逍遥讲到这里，霍雨浩和唐舞桐都不禁瞪大了睛。这可真的是秘密啊！别说玄老不知，就算是穆老，也未必清楚吧……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霍雨浩心中甚至暗暗庆幸，至少他们这一辈人没有遇到过这况。

龙逍遥一饮尽杯中的麦酒，大声叫：“再来一杯。”

尽过去了这么多年，但他显然依旧十分在意当初的事。他底的痛苦是掩饰不住的。

霍雨浩低声问：“前辈，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要太伤心。那后来呢？”

龙逍遥叹一声：“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夕已经醒了。她就坐在我边，手中拿着一把短剑，正缓缓地向自己的膛刺去。我当时大惊失，一把就抓住了短剑，任由那锋利的剑刃割我的手掌而不自知。当时我的心好痛。我知自己已经铸成大错。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穆恩呼唤夕的声音。”

龙逍遥闭上双，竟然在微微地颤抖着。百余年过去，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景，他依旧不能自已，可见那时候他面对的是何等尴尬的场面。

霍雨浩嘴角搐了一，心想：发生这事，痛苦的何止是龙逍遥一个人，老师是受害者，叶夕也是。这件事能怪谁？

龙逍遥错了，他当时就应该跑。可是，他着叶夕，这份恋有错吗？

叶夕呢？老师为人古板，当时她药，只是为了和老师更一步而已。她的行为虽然激了一，可是真的错了吗？

至于老师，那就更是无妄之灾了。

霍雨浩已经不忍心再追问去了。他将自己代去，无论是作为三人中的哪一个，都无法接受当时的命运。

麦酒来了，龙逍遥又一饮尽，苍老的面庞上多了一丝不健康的红。

服务生赶忙：“龙老，您慢喝，喝得太快对不好。”

龙逍遥轻轻地摇了摇，：“杯拿走吧，不喝了，我们再坐一会儿。”

“好，没事儿，您和您的朋友坐多久都行。”服务生很识趣地拿着杯去了。

龙逍遥睁开双眸，看着霍雨浩和唐舞桐。故事讲到这里，似乎已经结束了。

“我欠夕的，永远也还不清。我欠穆恩的，也同样还不清。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我会助纣为了吧？我明知夕带领圣灵教胡作非为，也要一直守护在她边。我们曾经失去联系很一段时间，我也以为自己能够忘记那件事，但这真的是不可能的。哪怕我们几十年之后再次相见，我也依旧将当初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无论夕了什么，我都没办法阻止她，因为我没那个资格。当我犯了那弥天大错之后，我的生命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相比穆恩，夕受到的伤害更。是我毁了她的一生。我她，愿意为了她而付一切。我的生命也是她的。我只能死在她前面。如果有一天她死在我前面，我立刻会追随她而去。所以，没有人能说服我离开她。我们的生命早就已经连在了一起。”

龙逍遥的呼有些急促，但神之中充满了释然。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这番话说来。

虽然故事还没有讲完，但谁都能猜到，后面发生的事必然是悲剧。

霍雨浩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自己是该同这位黑暗圣龙，还是为老师到悲哀。这场悲剧或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