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脑袋埋到柳白怀里撒：“啊——我错了嘛！原谅我！”

柳白叹了一气，拿她一儿办法也没有。

“你现在真的还没到能和索罗诺斯单挑的程度。”

柳白倒是很乐于给柯丽丽撑腰，但柯丽丽嘴上答应的很好，真到了最后，还是羞于让柳白帮她复仇，自己不不顾直接就上了。

柳白想起这件事来，还是很生气。

柯丽丽还很骄傲自己的选择呢！自己的仇恨，自己背负——为了龙族的整利益，克制怒火——然后差儿把命都给送了。

“你需要特训。”柳白拎起柯丽丽，一个和善的笑容。

柯丽丽：“啊？特训？”

“正好我认识一个非常非常有经验的战斗手。”

“谁？黑夜君王吗？”

“而且她也很年轻，你们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

年轻……那肯定不是黑夜君王了。

“真有这么一个人？”柯丽丽有些好奇，柳白边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吗？难是阿列？或者萧晓？千万，千万，不要是海瑟薇。

“海瑟薇——拜托你了。”柳白最后这么说。

海瑟薇从柳白背后闪来，对柯丽丽了一个恶般的微笑。

“大人，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这声音落在柯丽丽耳中，就像是敲响的丧钟。

从 忙碌中的生机

“其实我不是没有读过遗传学。”

等所有人都作鸟兽散了, 柳白自己一个人去厨房找吃的，黑夜君王特意在厨房截住她，对她这么说。

柳白使劲儿咬牙才没让自己爆笑声。

“啊, 是啊。遗传学。”柳白自己都不知她在说什么。“渊嘛, 可能确实不太遵循遗传学。科学不是一切。”

“科学就是一切。”黑夜君王纠正她：“科学是一方法论。它并不是法的反义词。你可以说，有着科学的态度, 法也可以是科学的。”

柳白胡地了。

“嗯, 是的, 你说的对。”

黑夜君王很快就略过了科学和法这个过于宏大的话题，对柳白说起了正经事。

“我还是觉得海瑟薇是我的女儿。”

柳白转过给自己倒了一杯, 好让黑夜君王看不到她的脸上的笑容：“嗯，是个很不错的猜测, 但是何以见得呢？”

黑夜君王缓缓地说：“在海瑟薇生之前，她骗走了我的一捧血。后来海瑟薇生的时候, 弱多病, 她又找我要求我用自己的血来救她的命。”

柳白眨了眨, 反应了半天：“就这？”

“就因为这个，你觉得海瑟薇是你的女儿？我还以为你们至少也得——”

柳白咳嗽一声，把自己的话咽了回去。她放手中的茶，大着胆拍了拍黑夜君王的肩膀，说：“恐怕这只是因为你的鲜血中有你一分力量，所以能够帮海瑟薇活来。而不是她真的用你的鲜血造了个孩来。”

黑夜君王叹了气, 说：“我实在搞不明白。”

柳白耸耸肩：“老实说，我看不来海瑟薇是你的女儿或者不是你的女儿, 到底有什么区别。你之前对她也没有多好。”

当然, 黑夜君王确实对海瑟薇有一份特别的关心, 但是那远远不够。

“以我的标准来说, 我对她已经很关心了。”

柳白轻笑了两声，说：“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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