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又认可了罗说法当中的一分。

柯丽丽只是太依赖柳白以至于本无法忍受一丁的可能。

柯丽丽完全被他的言论震撼到了。

柯丽丽吃痛地叫了一声：“痛！”

他决定拿最后的杀手锏。

“这我们可不知。”罗将柯丽丽从地上拎起来，又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与她对视：“老实说，我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见到过愚蠢到敢挑衅她的人呢。”

没错，柳白是个善良的人，因为直播间经过筛选的观众们，从来没有表现需要她不善良的元素来。

哪怕是最过火的绿小妖怪，也只是市侩了一些，贪婪了一些。他的那些贪婪，对于地这个族来讲，完全在正常范畴之。

尽柳白呈现在直播间观众面前的，向来都是一副温和的菩萨心，但罗也相当确定，柳白绝对不是个愚蠢的人。

罗叹了气。他说了那么多话，真是白讲了。但他也没有办法怪罪柯丽丽。

更何况，柳白大概率本不会反对柯丽丽的法。

“好吧，绝大分者都是邪恶的。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些龙族和非龙族……都是这样的。但小白不是，大师你也不是。”

“她大到没有敌人，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她是否会给予她的敌人以烈焰和鲜血。”

柯丽丽眨了眨：“我们。”

从前他都会杀死那些依仗着自的大而违背规则欺凌弱者的修真者，后来他不再那么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将那些人关押在莲之中。

“小白就不会。”

“可是、可是。”柯丽丽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冥思苦想，终于发现了问题：“可是哪里来的我们？明明是我自己的事！”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原来就只有这些？”

“以还，以牙还牙。”罗轻描淡写地说到。“无论在哪个世界，无论遵循怎样的规则，这都是天经地义不容违背的事。谁都不能说你错了。”

“对，我们。”罗笑了：“金龙和黑龙都能保护龙族，你觉得我们不到？”

他穿着白袍，剔去黑发，脸庞俊而光洁，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从外貌上来看，就一直是这副样。一副完完全全的大德僧的模样，然后他的指落在他衣袍摆上摇曳的业火红莲上。

柯丽丽这次没有喊痛。

黑夜君王平静地翻过一张书页，继续说：“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真的能当我已经死了。”

罗沉沉地说：“有时，大与罪孽是同义词。”

柯丽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小白是个好人呀，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好的一个人。”

“我甚至允许你和我同住，你难觉得我不会帮你复仇和保护你的族裔？”

“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呢。”

柯丽丽的眉又皱了起来。

罗微笑了。

“以防你没有意识到，在整间屋里，你是唯一没有成年的那个。海瑟薇的成年礼都已经过去好几十年了。”

柯丽丽了脑壳，结结地说：“我才没有，我只担心小白以后会不喜我了。”

她拿翅尖了痛，又摆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可是金龙的者已经死去，如果我将黑龙杀死，龙族的敌人如果侵的话……”

“才不是这样的！”

那在袍角曳动的红莲，既是他的武，也是他的监狱。

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是小孩。

“嗯…她不只是个好人，她还是一个者。”罗耸耸肩，这么说。

罗又一次弹了柯丽丽的脑袋。

“只是复仇而已。”他差儿就要说多大儿事了，但他没有。柯丽丽还是个小孩呢，有时候对于成年人来说不值一提的小事，对于小孩来说，确实比天塌了还要严重。

罗想起绿小妖怪，睛突然眯了起来：“但你可是柯丽丽，就算你得过了火，你觉得她难就会抛弃你，不再站在你背后了？”

罗曲起手指，轻轻弹了一柯丽丽的脑壳：“就只有这些？”

“但这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首先，黑龙杀死了金龙，其次，我们杀掉黑龙，所以谁是最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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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龙族就危险了。”罗很轻易地就能推断事的后续发展。

一直在不远的沙发上看鲁迅的黑夜君王突然摇起了：“这话可不对。我可以原谅你一直以来对我视而不见的鸵鸟心态。面对那些你打不过又不喜的人，当他死了是个不错的方法。这对我也不是没有好，我由此获得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