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衡玉认真看向他：“你修为于我，如果你是要拦在我面前，我的确杀不了他。”

了悟哑然，他沉默一瞬，还是解释：“贫僧并无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衡玉笑问。

她上前凑近了些，甚至抬起手扯住了悟的袖：“无定宗教导弟，应该说的只是不要妄造杀孽吧。这个人早已，他难不该死吗？我今日杀他，不过是成全他的逻辑罢了。”

了悟想退后一步扯回自己的袖。

但他退，她也跟着退。

了悟无奈，只好任由她抓着，把心思专注在回复她的问题上：“此人该死，但他的逻辑是错误的。”

“所以他该为这样错误的逻辑买单。”衡玉说完，想到一件事，“你是不是从未杀过人？连妖兽都没杀过吧？”

“……并无。”

衡玉眉笑：“金刚亦有怒目时，你这样不好。”

她抬起手中剑：“你我各退一步，我不杀他，但他这修为也别想要了。你看如何？”

没等了悟回答，衡玉已经松开那被她拽的袖，越过了悟走到范平面前。

对上范平那有些惊惧的视线，衡玉一剑刺在范平的肩膀上。

她刺得用力。

当剑没血时，汹涌的灵力全从剑注范平的里。

这疼痛让范平忍不住痛呼声，额上冷汗直冒。

衡玉平静转动剑，让剑气在他炸开。

剑时，鲜血向四周飞溅开来。

星星血迹溅落到了悟右手手背上。

血迹还带着淡淡的温。

在范平的惨叫声中，了悟轻轻合上睑。

片刻，了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缓缓睁开睛，从储戒指里取一张净的帕。

他抬步走到衡玉面前，这才瞧清楚她此时的模样——果然，她距离范平太近了，剑时从手腕到衣袍再到那张艳丽的脸庞上都沾染了血迹。

了悟把手帕递给她。

衡玉伸手接过，忍不住嘟哝一声：“刚刚居然忘了支起防护罩。”

用帕胡在脸颊上涂抹，反而把血迹得整张脸都是，更显得狼狈几分。

了悟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