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梨也怂了，赶求饶：“不不不，教授，我错了，我想要学分的。”

“您不是才说了吗，上您的课，勤率、小考、论文、演讲、演示、问答，我们每一项都有权不参与……”

“好的，教授。”

“你都已经学得这么好了，运算速度比我还快，还上我的课什么呢？”文南教授笑了一，“周开始，我的课，你也可以不用来了。”

《宏观奥术》梵梨都快背得了，所以，她其实并不是很稀罕上文南教授的课。但她没考虑到教授现在本就在气上，脑一短路，提了一个火上浇油的问题：“那……那如果不上课，是不是最后期末考试考过就可以了？”

“我很期待你在未来课上的表现，天才。”文南教授眯着，声音轻飘飘地，“让三百位同学来瞻仰一落亚大学第一尖生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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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

想必比一般捕猎族更加用功。所以，你可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

星海皱眉闭上，也开始等待死亡宣判了。

很显然，所有学生都能受她释放的低气压。整个教室的翻书声变得净利落，跟军事化训练过似的。

整个教室都发了一阵阵夹杂着“哇”“我去”“卧槽”“妈呀”的唏嘘声。文南教授的面却越来越沉。

梵梨手指在中来回划动。

“这位海洋族女生，我刚才说了，如果要帮他回答，就请把它运算来。”文南教授的目光往挪了挪，看见她空空如也的桌面，“连课本都没带，还真是自信的姑娘。”

“不会？不会的话，那你恐怕就要像刚才那位……”

文南教授用一厌世的神瞥了一梵梨，本来想直接赶她走，但“兼特羽烬”这个名字忽然在她脑中一闪而过。然后，她再次一抹笑：“想要留来？可以，我有条件。”

“什么？”文南教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最后一个字母就位后，能阵合二为一，变成了金。梵梨写不等式的差值和溢属，又把刚才文南教授写的表格默写来，正准备开讲解，却被文南教授打断了：“梵梨，是你吧？”

最后这句话，连昆、艾都觉得太苛刻了。不是拿第一就是“成绩不好”？这标准也太……

终于，梵梨举起了手，颤巍巍地说：“能、能阵……”

“好。”她吐了一串泡泡，“我答应你。”

“是的……”

同时，那个那组奥术变幻的9x9的数据也在重新排列组合，慢慢合在一起，跟速运转的机似的。

“你在落亚大学的270分，我已经有所耳闻了。你如果上我的课还想这么玩，那你真的是无足轻重的。我的条件是：期末考试，我的课、你的总成绩，都要拿年级第一。如果不到，那就请你退学吧。圣耶迦那大学不迎惹事又成绩不好的海洋族。”

“是这样。我的学生都不需要勤率。”文南教授顿了顿，拉了脸，“但是，你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你学得这么好，还需要学分这虚无的东西什么呢。祝你在自学的路上前程似锦。”

“现在，我们接着讲微的门概念。”文南教授的声音都低了几个度，“13页。”

这句话像一个耳光，打得拿第一的丽娜的脸火辣辣地疼。

梵梨只觉得造化很人：去年她有自信考第一，却被着必须让第一；现在班里多了个奥术怪羽烬，她不是那么有自信了，却又被着不得不考第一。

她本来想，如果研讨课她能有幸和和歌、纱

实际上，梵梨已经到浑汗直竖了。

课后，听见别人都在悄悄讨论文南教授故意为难梵梨惨遭打脸的事，但是梵梨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