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梨想了想，从包里拿夜迦送给她的糖果，放在了星海的手里：“来，这个‘友之糖’送给你。节日快乐。”

那是一个海星形的橙糖果，只有50德洛普的币那么大，但正因为小巧，显得致又可。

星海接过它，把它牢牢握在手心里：“嗯，谢谢。”

扶着星海回到教室里坐好，梵梨到打听丽娜的消息，然后在她的研讨课教室附近的台上找到了她。

“丽娜，你到底想要什么。”梵梨开门见山地说。

丽娜坐在栏杆上，看跟另外几名逆戟族女生游着嬉闹。听见梵梨的声音，她回过来，了胜利的微笑：“换专业，离开奥术学院。”

“你认为我不会把

在路上, 梵梨还看了看自己曾经写的晋升捕猎族的swot分析表：

优势：成功成为捕猎族后，可以活到两千多岁，寻找到苏伊, 可以变, 可以保护她的朋友们。因为基因也会被“冥河之心”修改，警方那边持有的dna记录和她再对不上号, 还可以避免被查灵魂换。

劣势：可能会有后遗症，有近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死。

机会：极有可能重新变回以前的自己，回到亲人边，离开这该死的光海。

威胁：成为捕猎族，可能会面临新的族群竞争。但这并不是她所畏惧的。

最后，她手写了自己两个问题：作为苏伊的生命, 对自己来说，有任何意义吗？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回不到陆地上, 即便死掉, 她会觉得可惜吗？如果没有星海, 答案是否定的。

其实, 她早就有了结论, 只是直到今天, 才总算准备迈这一步而已。

“我就知你会回来的。”领班经理了毫不意外的微笑, 递给她一份服药协议书, “你先把这个看一看，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叫阿达先生来了。”

梵梨接过协议，忽然想到了关键问题：“对了，价格……”

“是免费的。”

“免费？！”

“你们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服药了，同时成为我们的药临床实验对象, 我们怎么好意思再收钱。”经理上打量她一番，又嗤笑一声，“再说，会选择这条路的人，也不存在付钱这能力吧。”

顿时，梵梨有一的被鄙视和无力反驳的尴尬……

但想想也是，比起一次支付的药费用，大量捕猎族几近终生买断的投靠、效力，才是最值钱的资源。而且，不言语还是行动上，他们都没有半迫她的意思，这倒是颠覆了她对黑帮行收保护费的印象。

经理递给她的确实就是传说中的死亡协议书。她大致看了看容，除了重复的死亡字让她到恐惧，其它容基本都是经理曾经告知过她的。

“最后一个问题。”梵梨了一气，“如果我成功变成了捕猎族，现在喝的变形药还能维持海洋族的模样吗？”

“当然可以。”

“那我没疑问了。”梵梨把协议书递回给他，“我愿意接受族晋升。”

在接待室里等了二十五分钟，经理把她带到了黑鳄工会首领阿达的办公室。

刚一推开门，她就被蔓延了半个房间的胖手吓了一。坐在椅上的阿达先生原本圆脸而慈眉善目，但因为额心到有一条的疤而显得狰狞。

梵梨这才知，原来在燥的环境里，海族也可以选择海生的。真是足多任。

阿达先生正在玩池里的一条幼年噬人鲨，掰开它的嘴看它新的牙齿，听见开门声响，也没抬地说：“梵梨小么，服用‘冥河之心’可不是玩洋娃娃、家家酒，你想好了么。”

“嗯。”

“来签字吧。”

梵梨和阿达先生双方签字保存协议，阿达先生安排好医生和药剂师，把她送到了服药室。

里面的设施看上去很像人类的手术室。医生示意她躺在手术台上，并让护士帮她把四肢铐了起来。梵梨怯生生地小声说：“这个……有痛苦到这程度吗？”

“只是为了防止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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