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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我能算得上过人的只有这执拗的个了，也正是我足够拗人，师傅没过几天就应我的拜师礼。

“你生凉薄，适合学毒，和你师兄陀恩正好各有专擅。”

我跪地叩首，听见师傅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师兄名叫王陀恩，我五岁，他已经跟在师傅边学医七年，眉目周正的脸上少有变化，总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木表，看起来比我还缺乏的王陀恩，师傅却让他专习医理。

跟着师傅与师兄展开没有目的地的漂泊，我看见才知师傅年游走中原各，蓝医仙名号广传四海。

在我离开夏家不久，南方驻军造反，朱氏帝派军挥师南平。

师傅像是早有所察，一路避开了由京城发的军队。

只要有人求诊，师傅来者不拒，比起医者父母心、心系天拯救苍生，这些说法，我觉得师傅并不是因为心善才救人，他是为了自己。

几个月的路程，我们总是要上几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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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恩，这几日就自己呆着想什么就自己看着办。”

我不喜京中，尽远离夏府，但京城对我来说就像重回牢笼之，浑难受。

王陀恩似乎也是京城生，但甚少听他提起自己，尤其是他成为师傅药童之前的事。

师傅也很少谈到自己的过往。

我们叁个人都像是将过去掩埋的人，不是对自己或是他人，师傅说医者看惯生死，毋悲毋喜。

“师傅，为什么师兄可以不用同行！”

“怎么，你还想跟你师兄窝在客栈，让为师一个人去给你们两个赚钱不成？”

这次京就是因为有人重金求诊。

“怎么不成，您之前还不老是把我们丢包半路，自己办事去了。”

“孽徒，谁给你的胆指责为师！”

被师傅冷冷一瞥，我立刻噤声，乖乖听话有吃有住，惹火师傅又得落街。

师傅给王陀恩安置在客栈，带着一脸拒绝的我乘上对方派来接送的车。

“左府？”车行至正门，我看见上陈旧但沉重严肃气氛的门匾。

“蓝大夫这边请，夫人候着您来呢。”

家上前接应，领着我们穿过前院，到后宅厅。

“大夫多年未见，依然丰神俊朗呢。”

随着师傅俯首行礼，座上的华服贵妇语气欣然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