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足够的能力，也有足够的自信。

可路清明不一样，她还是个学生，还只是一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姑娘，如果真的有人往她上泼脏，对她指指，池慕云除了心疼也没办法去解决什么。

就像很多年前，她坐在老家的那趟班车上，看着人们对那个放羊的小姑娘议论纷纷，甚至骂骂咧咧，却什么都不了。

池慕云轻声说“明天回去，我买好吃的，你带给凌。告诉她改天我单独请她吃饭。”

路清明，又跟凌说了几句，这才关掉手机。

“还困吗？”路清明小声问池慕云。

池慕云在她颈窝里摇摇。

外面有些温的亮光，似乎是月亮破云而了吧。室也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事的廓。

池慕云微微有些气，恍惚间看到路清明脖颈上有一光亮闪烁了一。

一又一。

池慕云这才看清了，那是她送给路清明的戒指，路清明在脖上了。

夜还着呢。

第二天，两个人很晚才起床，收拾了一，便门准备去路清明学校那边接人了。

杜晶晶换了几衣服都觉得不满意，苗芳看着她笑起来“晶晶啊，那又不是你对象，你这么张吗？”

“唉。”杜晶晶把手里的衣服往柜里一扔，叹息，“清明女朋友那么好看，你们好意思随随便便地过去吗？”

苗芳和周然对视了一“……这可也是。”

杜晶晶又换了一件“咱也不能给清明丢面，还是好好打扮一吧。”

苗芳和周然不约而同。

于是，路清明和池慕云便在校门等到了穿不惯跟鞋左摇右摆的苗芳（她脚上的跟鞋是杜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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