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漆黑一片，也静得可怕。

杨羽上了二楼的时候，韩清芳正在走廊里着风，望着星空发呆。

“城市里可没有这么好的夜空哦。”杨羽走了过去，靠在护栏上，也抬望着星空，繁星，很是丽。

“我还不一定考得上中呢，也许毕业后就跟着爸妈田了。”韩清芳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她都计划好了，考不上就城打工去。

“当模特你觉得怎么样？”杨羽转过了，看着丽的韩清芳，月光，微风拂，衬托地韩清芳更加丽，然后又继续说:“你很漂亮，材也很好，更重要的是，你气质很好，再个五厘米，到180左右，当模特应该没问题。”

“模特？”韩清芳愣了一，她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当然知模特，那些t台走秀的模特，简直暴了，但是她很怀疑:“我可以？”

“相信老师的光，你绝对可以！你有一天，会在国际舞台上闪闪发光，不过这一行，潜规则很多。”杨羽说着，其实对某些学生，尤其是一些天赋方面，杨羽真心不希望她们浪费了。

比如白雪的音乐，姬茗的运动，韩清芳的模特气质，都是她们与生俱来的天赋。

天赋加努力，不成功都不可能。

“我都要被杨老师成黑木耳，还怕什么潜规则。”韩清芳很少把话说得这么开。

“不，你误会了。杨老师的意思，正好相反，就算再多的潜规则，也要保持自己的立场，因为男人越得不到越会捧你，反而越显得贵。”杨羽的思考方式总是和别人不太一样。

“知了，我们去教室吧，作业还没写呢。”韩清芳的心似乎还可以，主动拉着杨羽了教室，关了门。

教室里可就没有外面那么有月光了，只有些许月光透过窗，洒在地上。

杨羽自然不会开灯，那样也太调了吧。

“杨老师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杨羽心中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觉得不太礼貌。

“问吧。”韩清芳背靠在了桌上，以她的正好可以坐上去。

杨羽停顿了，还是问了:“你为什么答应给老师？还连续。”

韩清芳听了，倒一也不吃惊，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了，第一次杨老师递来纸条的时候就想得很透彻了。

“全班女同学都喜杨老师，暗恋杨老师的女生很多，甚至很多女孩私都愿意给杨老师上。说实话，我对杨老师没什么特别的觉，虽然不讨厌，但绝对不是喜，更没有暗恋，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老师，就这么简单。”韩清芳说着，说得很平静很平淡。

杨羽当然也知，总有人会讨厌自己的，比如姬茗，二妹，张若，杨琳等等，也会有人喜自己，比如紫舒，小，芸熙，还有人是对你平淡如的，比如韩清芳，更有人纯粹是为了的，比如林依娜，韩嫂。

杨羽没有话，而是听韩清芳继续说去。

“但是那晚我也不知怎么了，第一次跟男人睡一起时，心砰砰地，后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跟你上了床，献了初夜。”韩清芳回想起那一晚，简直真的是梦一样，真的是醉生梦死的觉，觉自己完全整个人都飘飘然，像吃了摇一样。

“那后面呢？”杨羽更关心后面连续七天的答案，那晚给她吃了药，换了谁都会那样，杨琳当时比她还恐怖，跟发疯的母狗一样，得她不知多，可是后来呢，杨琳就死活不给上了。

“如果我说，第一次我被你了，你信吗？”韩清芳最直接的说了答案，初夜那晚真的被得死去活来，最郁闷的事，整晚不能动，不能叫，就趴在上面，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就一直着。

“被我征服了？呵呵”杨羽得意得笑了，这个理由比任何话都让杨羽开心，男人最大的快乐就是征服女人的，这他妈的太有成就了，而且还是个大女呢。

征服了大女？哈哈，杨羽想起来都觉滋滋的。

“嗯，两个月来，恐怕以后对其他男人也没兴趣了吧。”韩清芳又不是像芸熙那反应慢又单纯得不行的女孩，她当然知男人的尺寸了，她更清楚，恐怕后来不可能再遇到杨老师这么大的了，两个月来，黑先不说，就光尺寸，其他男人也不可能给自己快了，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尺寸。

“那要真成黑木耳了。”杨羽特意走近了一步，搂住了坐在桌上的韩清芳，调戏得说。

“我愿意。”韩清芳倒是撒起来了，早已经被调戏得火辣辣的了，然后就转移了话题，继续说:“后式没试过。”

“你还有很多没试过呢，尤其是还没吃过。”杨羽说吃的时候，一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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