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懂这意思，她继续低喃，“是了，她说了你们会来，她可真是聪明，什么都未卜先知。”

“老人家。”端云念上前一步，“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你们，是来这里取什么宝的吧。”

端云念心里讶异，“你知灵？你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现在在何？”

“跟我来吧。”她慢慢转过，手覆在那扇暗门上。

几人跟着去后，里面简直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那老妇人的脚步却一刻不停，前方传来细微的声响。

端云念用天机剑照明，几人看清这里的景象后，都止住了脚步，旁的玉儿害怕的拽着她的衣袖，端云念轻声安，“没什么的，别怕。”

大的空地，里面密密麻麻排满了棺材，应该是李家的陵墓，可每一棺材打开半截，端云念朝里面看了看，竟是空无一！

“什么都没有。”一旁的何落定。

“这些都是空棺材吗？”

“是那场大火，让李家的人全都······”

他们忽而看到那老夫人在一打开的棺材前停住，声音苍老而森，“绵啊，你盼的人，他们终于来了。”

端云念快步朝那边走去。

这里面是一位年轻的女，双手叠着放在前，面容平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端云念立刻受到烈的震动，双手支撑不住似的扶着棺材的边缘。

那老妇人的声音继续响起，“可惜你死了，你看不到这些人了。你啊，就是没有耐心，再多等一等他们，你的愿望不就可以实现了吗？”

“老，老人家······”端云念几乎说不完整的话来，何落定过来扶住她的肩膀，“其他的都是空的，只有这一位，是不是？”

“都烧成灰了，尸骨都没了。”

“那这一位怎么会······”

老妇人伸手摸了摸那年轻女的脸，“你们说她是真的死的吗？你看看，她的脸还这么红，我一开始本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我以为她是在捉我，或许哪一天，她就突然醒了，或者突然消失了。可是她没有，她一直在这里。”

“她是持灵者。”端云念艰难的开，是因为灵吧，就算没了生命特征，躯却一直完好无损，就像是陷了久的沉睡一般。

持灵者死了？端云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况，她突然受到一大的悲伤，对天地万都满着绝望。

她转过，不忍再看。

何落定观察到她的绪，对那老妇人，“老人家，今夜可否借宿一晚？我们明日再开始。”

“你们还敢在这儿住啊。”

“是。”

“随你们吧，李家，也好久没来过客人了。”

晚上端云念睡不着，她心里郁郁的一团压得她不过气，旁边打地铺的两人睡得正熟，听着他俩的平稳的呼声，端云念蹑手蹑脚的门去。

来后，端云念就召了地望追，说起来也好久没见他了。

望追恭着，“大人的步神速，真是可喜可贺啊。”

端云念开门见山，“望追，这次的持灵者死了。”

“大人在为她难过？”

“我只是烦恼该怎么取灵。”

“大人不必掩饰，灵之间互有应，也互通，它们既然在您的，肯定会直接影响到您，所以这并不是您能决定的。至于怎么取，大人边，不是有个刚刚好的人选吗？”

“你是说那老妇人？”端云念，“她很奇怪，附近的人说在李家事之前从未见过她，可是我却觉得，她对这里比谁都熟悉，特别和持灵者的关系。”

“那就好办了，透过她的记忆，大人自然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二日，那老妇人依旧在绣，端云念走过去，先是赞叹了一她的绣品，又，“还不知老人家你怎么称呼呢？”

“人老了，无需要什么名字了。姑娘想要我什么？”

“既然你知我是来取宝的，我需要你的帮忙。”

“姑娘神通广大，哪里还需要我这半死不活的人帮忙？”

端云念的手突然搭到她的手腕，倏地放开，“你的年纪不对。”

“哦，姑娘还看到什么了？”

“你不该是现在这么老。你想恢复到原来的样吗？”

她浑浊的瞳孔里第一次有了亮光。

多年前。

“绵，绵！”

一个中年女朝着院里叫喊着，刚过一场大雪，院里的雪都积到了双膝，一个红衣服的女孩正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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