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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认识你。周大人，抱歉，你的我不理解，也无法认同。你把我的家毁了，置我的亲人于死地，娶了别的女为妻，却要我一个只会听话的木偶，没有，也没有尊严，你说你的是不是很可笑？”

她举起酒杯，两杯相撞，声音竟也是震耳聋，而牢房外的一个影忽而一闪不见。

昨天休息了一日，这个故事快要讲完了呦

她影顿住。

“什么意思？”

“你要什么？”

周宁怀慢慢松开她的手，江璃瑛轻声，“是，我过你，在我还不知你的真面目，被你所蒙蔽的时候，我得没有丝毫保留，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甚至生命，但后来我才发现，如此盲目的，真是一文不值。”

“没事，继续看吧。”

睁开睛，端云念与何落定回到现实，若华，“怎么样，对周宁怀的结局满意吗？”

正值正午，光刺的厉害，江璃瑛从那黑暗的地上带来的寒气瞬间被蒸发掉了，她上烘烘的，她想停来，一步也不想走了。

“明日，我会亲自监刑。”江璃瑛站起。

而和她相比，自己的人生才算是刚刚开始呢，一时间，竟不知是该羡慕，还是难过。

“我宁愿丢掉现在的一切，只求换为我江家的平静，也不再认识你。”江璃瑛也该自己斟满了酒，“若没遇到当今圣上，我不知这样的机会还要等多久。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周大人，今日是来给你送行的。”

他低声叹气，“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璃瑛，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害你，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我是有目的，但是后来，我真的是打算护你一世，我从未想过，把你从我的边赶开。你是我唯一过的女。”

一旁的端云念摇，“我说他的记忆里怎么会有这个呢，是担心江璃瑛心吗？”

厉害啊，端云念捂住了嘴，等于是说：我要亲看着别人砍你的脑袋。

“······辈，我再还你。”

“什么呀，女人的心思真是怪。”何落定无奈的摇。“不过说了这么多，你知灵碎片是什么了吗？”

江璃瑛是熬过来的人，端云念看着她的侧脸，那样一段煎熬的日，她支撑来了，所以才有现在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想不到他们在屋里呆了一午，江璃瑛居然都已经现在学堂了，恢复得这么快啊。

“你的歉意，你的悔悟，丝毫都没有。”江璃瑛觉寒意阵阵，刚刚的酒明明那么烈，却在她心里化成寒冷的冰，“不过这也证明，我走到这一步，是多么正确。”

江璃瑛缓缓勾，“看来今日我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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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云念：“我是很讨厌他，简直厌恶死了，但看到江先生那么难过，我也不觉得怎么解气，只是觉得，莫名有些悲凉吧。”

“说，说不好。”

“那你现在成功了，你到了，是我输了。”

“璃瑛，”周宁怀低着，声音低沉，“或许我确实不该伤你亲人，但有一我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女若是太聪明，只会让自己辛苦。当初若不是你突然来番安，我会想办法瞒你一世，有些事不知，才是最快乐的。”

提起这个，端云念心神奇般的好转了些，“陛之前都说了嘛，我们走吧，去找江先生。”

“可惜了，比不上你的前程重要。”江璃瑛把他的杯斟满，周宁怀猛然握住她的手，“你也真心过我，对不对？我的觉不会错，璃瑛，我们有过很幸福的时候，不是吗？”

周宁怀无奈的笑笑，“是，我输了，输的彻底。”

受你的‘照顾’，原本的还给你。”

转离开时，周宁怀又声叫住她，“璃瑛——”

终于结束了。

她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抓去了一块。

何落定，“你不是讨厌他的吗？”

跌倒在光里，手过脸颊时，才发觉的，什么时候掉了这么多泪？又为什么哭？

等到她走周宁怀的牢房很远，她才觉自己的脚好像被一一冻住了，每一步都那么艰难，旁的狱卒想要去搀扶，又不敢伸手，江璃瑛几乎是拖着步，一步步从那幽暗的监牢里走来。

他们在门悄悄往里面张望，学生们都在温书，江璃瑛捧卷端坐，有学生时不时上来问疑，江璃瑛神肃穆，寥寥几语，那学生就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