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落定低声，“我为之前说得话抱歉，你的确和凡人不同。”

“看来这位元照姑娘，还真是特立独行。秦妈妈得她，虽然因为她的名气受了不少益，可也因为她的脾，受了不少委屈吧。”

两人再次走云阁的时候，已经成了两位翩翩公的模样。

“端公真是善解人意，您这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看着公面善，也不会那胡搅蛮缠的客人。要知从前有多少人因为见不到元照，那发起疯来，真是叫人害怕。”

端云念赶忙，“我可没要求那么多，只要见一面，其他什么都不。”

端云念，“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来这里呢，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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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秦，这儿的人都叫我秦妈妈。”

是个和尚了。

到了包厢之后，上了满满一桌酒菜，她亲自给他们斟酒，端云念，“不知您怎么称呼？”

“这我当然清楚。”端云念拿一匣的银两，一旁的何落定还在惊诧她什么时候变来的。

“公，喝杯酒嘛，再来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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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公您先别急嘛，听我把话说完，还有，她这接客也不能是我们选，还要照她自己的意愿，所以就算是再合算的买卖，她不，我们谁也没办法呀。”

等了好久，端云念在屋里踱来踱去，门突然开了，她正屏息等待，来的却不只一位姑娘。

“我的天啊。”等这秦妈妈一走，端云念就侧连打了几个响亮的嚏，“这秦妈妈上的粉味也太重了，我差都要屏息了。”

端云念暗自嘀咕：那时因为你还没见过我发疯呢。

她拉着一脸愤懑的端公坐着，又递给酒过来，被端云念挡了。

“公公······”

她围着他俩转了一圈，“两位公看着面生，是一回来咱们云阁吧。”

端云念看得无奈，见秦妈妈一脸愧疚，“我说端公，小人真的好说歹说来劝元照了，可她就是不听啊。”

“你都不好奇吗？到底是多的容貌，我倒真想见识一。”

她笑着用手帕掩面，“我看两位公也是个实在人，我也老实说吧。每日来这云阁，要见阿照的，占了大多数。但是久而久之，他们中也有些人也明白，元照可不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到的。”

端云念一甩袖，“呵，您倒是会说，元照姑娘再怎么名，不还是您手的人，她连您的话都不听，看来真是可以为所为了。莫不是秦妈妈心疼自己的宝贝，所以找来这些来敷衍我吧。”

何落定在一旁吃着菜肴，端云念问他，“要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宝贝，你心怎样？”

秦妈妈也挨着她坐，还拿着扇给她熄火，腆着脸开始卖惨起来，“我说这位公啊，您刚来此地，自然不懂得我这云阁的艰辛，虽然这元照是我手的人，可她这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卖艺不卖······”

“端公，您看您这话说得，我可是把咱们院里除了元照外，最的姑娘都给您找来了，我这行这么多年，还从未有哪位贵客有您这样的待遇呢。您先消消气，先坐，听我说。”

一太过厚的胭粉味让端云念打起嚏，有的老鸨已经递过来方帕。

“你既然要跟着我，当然要和我一起啊。不过先要去换个。”

“没事······我是说，咳咳，没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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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云念把接近她的都赶了去，剩余的几位瞄准了何落定，一左一右制住他的胳膊，他怎么挣脱都不行。

接二连三的妩媚姿，虽然都很漂亮，但都没有传言中的度嘛。端云念不禁有些失望，看来那位秦妈妈请不来这位元照姑娘，只要用数量来安抚他们了。

“公，你的胳膊酸不酸，赶了很远的路吧。”

“好，我尽力一试。”

那秦妈妈双放光，丝帕在端云念脸上一扫，“我就知，两位公一看就是阔绰的。既然公这么诚心，我就尽力去帮公试试吧。”

“哎，先别说那么多，两位公先随我来，我保证今天让你们满意。”

“很平静。”

“公没事吧。”

“哦，秦妈妈，我们今日来呢，是为了找元照姑娘，不知元姑娘可否来见一面？”

“的确是初次。”

她刚要来拿这匣，被端云念的手一挡，只拿住一锭放在她手中，“要是秦妈妈真的帮我达成愿望，还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