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因此作罢。

闻知皱了皱眉，不知自己在不安什么。

“没事，我也已经到了。”

闻知唯一觉得庆幸的是，贺屿之昨晚没有再过来敲她的门，再继续纠缠去。

怕他发脾气，怕他冲着她这样那样。

此时，周围陆陆续续有从外面回来的人，也不时往他们这好奇看几。

“晚安。”

闻知洗完脸，看着镜里的自己。清秀白净的脸，角再没有瑕疵的胎记，珠聚成一颗颗从上面到上，最后滴落来。

但即便如此，想到对方毕竟是爷爷的亲孙。无论是于何目的，曾经也确实帮助过她，所以还是尽量保持了礼貌跟客气。

所以他当时不说，就是说不来，觉得没必要说罢了。

她心里没有任何觉，始终死一样的平静。

闻知心里一绞，有莫名酸楚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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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现在心里很，我心里也一样。而且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了。”

闻知很快上去，了关门。

真的有七年了么？

已经很晚了。她去简单地洗了漱，却又总是担心贺屿之又会跟上来，怕对方过来敲她房门——

闻知打开灯，原本黑暗的屋一瞬间亮堂起来。她回到床上坐着，打开手机，上面是宋元意发来的信息。

闻知不想再次成为被围观，被讨论的中心，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贺屿之的边。

—

“但现在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贺屿之。”

闻知只是看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就在那片黑暗里视线穿越过来，看着她。

但只要贺屿之一现，闻知就觉自己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受他欺负的小姑娘，时时刻刻担心着。

“到家了么？”对方问。

“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此时晨光熹微，天气中微微有些冷。她小心翼翼地门，直到看到门没有对方的影时才终于敢门。

闻知听着他的话，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原来这样直接了当的告白，贺屿之并不是不会说啊。

这些年她真的变了很多，也觉得自己离曾经那段不愿回想的日已经很远很远了。

“有些东西，一旦过期就没用了。”

闻知垂帘说着，没有再理会在对面站着的贺屿之，转向公寓一楼里面的电梯走去。

倒显得她有些铁石心。

她走到台，将窗帘稍稍用手指掀开一些往外看去。可惜因为楼层太，闻知本看不到楼的况。

就这么不安的过了一晚。

关上门，原本绷的才稍微松懈了些。

她收拾好东西门。

闻知心里的，也不想再跟对方多聊，所以直接了晚安。那人也回了一句晚安过来，潦草终结了话题。

她说着，觉得有些心累，甚至连敷衍都不想再敷衍对方。

直到电梯相应楼层到了的提示音叮的一声响起。她才加快脚步回了自己的房间，很快地输了密码去。

“嗯，到了。”闻知抬手打上去，“你开车注意安全。”

“贺屿之，我需要一些空间，个人的空间。”

男人的影被拉得很，像是被人抛弃在那儿，看起来那么可怜无助。

不知贺屿之走了没有。

意外的是，贺屿之也没有再跟上来。

“你明白么？”

毕竟这样的事贺屿之曾经没少过。

她站在那里，也忍不住笑了笑。但跟贺屿之不同，闻知更多的是一释然。

其中一辆电梯正好停在一楼。

贺屿之现在有些失控，她也怕他会什么过激的事来。

“如果这句话你是对七年前的闻知说的，她应该会很开心，很动吧。”

“虽然我不知你这段时间为什么要突然找到我，然后又这些举动。但这样会让我觉很不舒服。而且你自己的绪也需要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