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杳也不知这是为何，宁楹在傅家人的传话里了东院，见此景不由讶异，“怪了。”不是送去葬了，这白骨怎么又回来了？

诸人皆是一雾，宁楹也有些摸不着脑，却也察觉到这骷髅骨有未发觉的古怪之，她合手掐诀再度行将它和傅二公分开，使符咒在其盖骨上压制行动，凛神正：“先将它放到外面去，杳杳你去盯着它，我先与二公看看。”

人哆哆嗦嗦地架着白骨摆到外面屋檐，一撒手就两一蹬不见了人影。

雨势渐渐小了些，瓦檐上的雨落在廊台上养鱼的青瓷小缸里，叮咚叮咚。宁杳凑近去细细打量，这骷髅与她差不多，如果生前是女，抛开惊悚吓人的一面来说，单纯看骨架非常漂亮简直可以说堪称完。

“是绫冬，是绫冬！我觉到了！”

乾坤袋里的余青白终于不再满足于动，大声叫。

绫冬？

真的是绫冬？

宁杳了腰间的袋，一灰的影现在面前，余青白激动不已，四张望找了半天，惊声：“绫冬呢？她在哪儿，我觉到了，虽然气息微弱，但她分明就在这里！”

他怒瞪着宁杳，“你这个毒妇，把我的绫冬藏到哪儿去了？”

宁杳一刀拍在他脸上，把飘着的魂魄都打散了一，睃：“狗东西，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余青白被菜刀拍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脑袋，不敢再言不逊了，只是嘴里不断念：“绫冬、绫冬……”

宁杳好心给他指了指，“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余青白看到摆在那儿的骷髅骨不禁愣了愣，飘过去绕着圈儿像条狗一样这边闻闻，那边嗅嗅，片晌失神，“是绫冬，是绫冬！我闻到了，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死了？她怎么可以死，她怎么会死？她有树灵的心脏，她该生不老，她该永生不灭啊！”

宁杳：“……”不是，这都能闻来？

余青白哀哀绝，声嘶力竭，得亏他是个魂儿，东院里的人听不见也看不见他，否则定又是一场喧哗动。

“绫冬……”余青白两手虚虚托着骨，如槁木死灰万念俱灭。

宁杳忍不住起了疙瘩，扶琂拉着她往后退了退。

余青白嚎啕大哭，吵得耳朵嗡嗡的响。

骷髅骨不知是不是也有些受不了，骨架都震动了两。

“公，我并非你所言的绫冬。”

咋响起的声音低低细细的，轻柔温，宁杳转看去，余青白一听见直接瞪大僵在了原地。

方才说话的正是面前这架骷髅。

余青白：“绫、绫冬？你还在？你是不是在等我，我就知、我就知！”

骷髅又重复：“我并非绫冬，家河都人氏，生前名唤绿袖。”

“不可能，”余青白大惊，“我能觉得到，你分明、你分明就是绫冬！你忘了？你都忘了？你怎么能忘了！”

宁杳：“……”这男人疯了吧，果然这些日话本看多了还是有用的，看都被刺激成什么样了。

骷髅还是轻声细语的，“公，你确实认错了。家生前是河都名，未曾改过名姓，如今虽说已过了几百年，家与不少锦绣郎君谈说辞赋，想来文人纸笔也有留过只言片语可以佐证。”

余青白还是不死心，“可你上明明就有绫冬的……”

宁杳见他又要凄凄哀哀，挥手将他的魂儿回了乾坤袋里。

她歪歪：“绿袖，河都十六名之首。”和绫冬的神秘不同，绿袖的大名儿在民间可谓如雷贯耳，一个在当时叫三王六公齐齐拜倒在她石榴裙的女人，听说虽生在青楼沦落风尘，却有堪比仙人一样的段容颜，和不输男的才，世间无有哪个女能与她一较，是为人间绝。

说起来，“人间绝”这样的形容传言和绫冬还真有几分相似，只是知绫冬的人要少得多。

而且绿袖所在的年代也要比绫冬更早些。

宁杳好奇，“说起来你该是六七百年前的人了吧，可你这骨是怎么回事？”

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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