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以后，好友佳佳好不容易熬到课时间，这才和天第一八卦男——吴凯威一起来到我的座位旁。

佳佳向来少，闻不什么不妥的味，只当作是在得到一个珍贵的八卦。

“说，你们是什么关係。”

我看着她傻笑，不知该怎么回应她的问题。

事实上，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学的事。

吴凯威也算半个混混，不过是正义凛然的那混混，多少听说过学的言蜚语，所以他所关心的自然与佳佳不同。

“你知不知他是什么人？”

他收起以往的吊儿郎当，语气异常正经，彷彿在述说某段可怕的鬼故事。他不声还好，一声便破坏了女孩间的粉气氛。

我被他这么一问，有些不开心。其实学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更清楚地看见他的好，那不为人知的好。

所以不需要经由别人的中得知他是谁。

佳佳见我丝毫没有回话的意思，这才觉到气氛的诡异。

“他是谁？”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吴凯威回应佳佳的问题时，并没有看着她，反倒是用定的神看着我，似乎在说服我远离这颗不定时炸弹。

我没有答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原位，神篤定地对上吴凯威严厉的视线。

我这个人固执的，一旦上了，绝对会为对方赴汤蹈火，即便那是飞蛾扑火。

或许吴凯威了解我的格，才会极力想阻止我吧。

学是个聪明的混混，坏事之前知买通线人，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他尽违反校规的事，也从未被活逮过。

他是密的犯罪者，不留一痕跡。

那年他17岁，我14岁。

大约就是17岁有17岁的密，14岁有14岁的天真无邪吧。

我班上的那几个男生确实衬得起“天真无邪”这四个字。他们的成绩中上，属于书呆一类。偏偏书呆也有放飞自我的一天，也想从压力的课业寻找愉悦的。

他们四人坐在靠窗的地方，常常些奇怪的举动，然后发莫名其妙的笑声。但总的来说，也算是中规中矩，并没有犯什么错。

一直到那天，中规中矩的他们被训导主任请去喝茶，引起班上的轰动。

这四个人里面，其中最乖的人叫阿泽，其他三人也同样遵守规矩，彷彿全世界违反校规，也不到他们违反。

他们回来的时候，八卦的吴凯威凑上前去，对着最好问话的阿泽探听八卦。

他们离我的座位很远，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听见吴凯威响亮的笑声回盪于教室。

吴凯威回到教室后排时，自然被我和佳佳捉着问八卦。

“他们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叫去训导？”

吴凯威听见我们的问题，只是大笑，笑到一度无法制止自己的大笑。

“没有啦，他们折纸飞机丢去屋，被老师捉到。”

我们顺势望向窗外，另一栋楼的屋上真的有四个显的纸飞机。

“老师又知是他们的？”

佳佳不问还好，这一问，再次引发他的笑意，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几个傻佬，为了比赛看谁的飞机非得最远，所以在飞机上写名字……”

吴凯威向来说话俗，但那句“傻佬”我可是打从心底认同。

他们四人各自挨了训导主任的一鞭，大概也是在提醒他们，违反校规又不被捉到是需要动脑的。

不是人人都像学一样聪明，游走在模糊不清的界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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