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否足够远。

作为一个走一步能够看百步的人，他能看得菟裘鸠提来的那些东西对于大秦今后的发展至关重要。

哪怕未必适合当推行，但早晚都要用到。

可惜，他的儿之中没有人能想到这些。

一旁的李斯微微低，在立太这件事上，李斯一直都稳重如山，一个字都不说，没有表现任何倾向。

反正他跟公们的关系都不错，跟他不熟的那些公没有争夺太之位的资格。

有资格的就算跟他关系一般，但跟菟裘鸠关系却不错。

所以无论是谁登位，他都无所谓，没必要因为这件事站队，那样反而容易引起皇帝的怀疑。

也正因为这一，嬴政反而喜跟李斯发发牢，说说他对儿们满意和不满意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涉及菟裘鸠，李斯难得开说：“陛无需太过苛责公们，全天也就一个菟裘鸠而已。”

其实作为皇帝，嬴政拖了这么多年才搞科举就是因为已经想好了全方案，甚至连官员考都想到。

只是最基础的官吏考却没有注意到，那些人太容易被忽略。

而官员考到现在只是有一个框架，完全不如菟裘鸠写来的详细。

皇帝尚且如此，又何况那些年轻的公？

嬴政一想倒也是，他将文书收起来，想的则是得选一个能跟菟裘鸠君臣相得的继承人才行。

菟裘鸠不是他的儿，当不了皇帝，但他还可以当三公，当丞相。

有他在，不说保大秦江山稳固，但至少不会现。

只是这小兔崽胆越来越大，嬴政不在乎菟裘鸠的那些事是因为他有绝对的自信掌控对方，就算菟裘鸠折腾的再厉害，也翻不了天。

可若是换一个人，若是压制不住这小兔崽，疑心之，怕是不会留他命。

作为皇帝，嬴政很清楚坐上这个位的人都多疑，越是资质一般，疑心病就越重。

臣能力越，他就会越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傀儡皇帝。

嬴政眯了眯，认真思考半晌提笔写了一封信。

写完之后便封上说：“来人，快加鞭将此信送至公华璋手上。”

嬴华璋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给菟裘鸠衣服。

虽然咸那边已经开，然而越是往北走就越冷，随着气温降，菟裘鸠和嬴华璋都不得不开始加衣服。

还没到夏郡，菟裘鸠就又重新穿成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