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家袋里掏钱，当然是要了解黔首的消费能力才能针对计划嘛。”

他这一一都是嬴政从来没听过的，他颇有些兴趣说：“你想了解什么？朕让尚书过来一趟。”

菟裘鸠想了想说：“人均可支收吧。”

又是一个没听过的词，实际上别说嬴政没听过，尚书也没听过啊。

菟裘鸠立刻解释了一，所谓人均可支收就是一个平均数，是多家收的平均，在扣除所有税收之后，这个收就是家或者个人能够消费的平。

而菟裘鸠想要评估的是这一分消费刨除固定生活消费之后那分钱。

尚书听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思索半晌之后说：“这分……好像还真没有记录，想要知只能从税收中推测一二。”

实际上也不太好了解，后世能够准统计是从银行提取来的各数据，而且真正到准分析也是到了网络银行普及之后。

现在的大秦当然不到，因为除了商人，大家本不知士伍一年的收。

主要是因为现在的大秦收税还是照固定的人和田亩来收税，除此之外就是刍稿，也就是牧草和谷的秆，这些东西可用来建筑和饲养畜牧，所以也算是收获需要税。

据刍稿可以计算黔首一年一共收获多少植，再通过这些推断收获的粮多少——虽然可能有差距，但生产力摆在这里大差不差。

尚书对这些数据都记得很清楚，当场就掏了算盘一边念叨一边算。

菟裘鸠看着尚书真的拿了算盘当着嬴政的面算颇有些瞠目结。

他抬看了一嬴政，发现嬴政面如常，似乎早就习惯尚书这样了。

他看着尚书有想说什么，却又说不，毕竟人家算得实在是太认真了。

嬴政趁着尚书在那里认真算的时候转看向菟裘鸠：“你所说的那个人均可支收，若是想要准计算又当如何理？”

菟裘鸠正震惊于尚书的作，看着对方打珠算比他还顺溜的模样，脑都没过直接说了句：“改税制啊。”

算盘声骤然停，尚书立刻警惕地抬看向菟裘鸠。

坐在上首的嬴政短促的笑了一声，他就知菟裘鸠肯定又在憋个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我不是我没有别诬陷我，我就是随一说！兔兔踩着算盘飞快走jpg

尚书的行为让菟裘鸠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忍不住闭了闭。

哎，在嬴政面前，就不能不带脑。

不对，好像带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