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王锐地听到“凡人的躯”这几个字，一时不由得遐想连篇。

难这两位神是借用了凡人的躯？这样一来倒是解释得通。

他不好直接问，便巧妙问：“不知除了两位神，可还有其他仙神前来？”

菟裘鸠冷漠地看了他一：“没有，神不会轻易离开神国，来凡界也需要借用凡人躯才可以，不过大分凡人躯无法承受神的力量，所以基本不会来。”

兹王略有些好奇问：“为何神不能直接来到凡间呢？”

菟裘鸠嗤笑一声：“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凡间也承受不住神的力量，若是神真前来只会让凡间崩溃，好了，不要再问，剩不该是你知的。”

兹王当然还想问，他现在对于两位神的来历不再有怀疑。

只不过谁能抵挡得住神界的引呢？嬴政不行，西域这些小国的国王更加不可以。

兹王只好换了一个问题问：“那不知两位神此次来凡界又是为何？”

嬴华璋中隐笑意看了一菟裘鸠，就想看看这个小骗这次打算怎么编。

菟裘鸠十分淡定说：“来看看，如今凡界已经无人会用神语了，连供奉许愿都不会，这让神如何回应？本来还想看看如何传授凡人神语，只是，如今看来……只怕难了。”

嬴华璋手一顿，他不用问都知菟裘鸠所说的神语大概率是雅言。

从到了西域之后菟裘鸠对于他们跟西域人沟通只能用匈语这件事就不是很兴。

这个他倒也是能理解，他们这样大的国家都要用匈语，只会给西域这些小国一个印象——匈更大。

所以让这些小国学会秦国的雅言是早晚的事。

只是照嬴华璋的想法，等将来都护府开起来，到时候想要跟他们就必然要学习他们的语言。

毕竟被派来的人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匈语的。

之前菟裘鸠可能也是这么想，只不过，现在这是赶上了。

兹王听后立刻十分激动：“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神不再回应我们的祈求，只是不知神语要如何学？”

菟裘鸠微微抬起说：“我们过来又不是教导你们神语的，你们若是想学就去楼兰城，那里有世世代代被神所庇护的普通人迁移了过来，可以派人去学，不过要学也必须先申请才可以。”

兹王立刻答应：“我这就派遣使节过去，不，我……我会亲自过去。”

菟裘鸠倒一气，开始思索自己这是不是把人家给忽悠瘸了。

其实把兹王忽悠瘸了并不要，要的是他得赶跟自家人说一声，别回兹王过去说要学习神语，然后蒙椒压就不知什么是神语，这不就搞笑了嘛。

于是等回到兹王为他们准备的寝之后，菟裘鸠就开始给蒙椒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