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侥幸心理，如今看来却是瞒不过，如此也只好实话实说。”

他说完抬看向文无害一脸真诚说：“说来文无害或许不信，罪民前两日昏迷之时突觉飘飘然，似是魂魄离，原本以为是大限将至，却不料有人脚踏七彩祥云而来，自称乃是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有善恶赏罚之责，因应罪民上有大冤屈，故而凡指一番，好让罪民能沉冤昭雪。”

文无害大概没想到他会扯这么一连串，听完之后顿了顿才问：“沉冤昭雪……又是何解？”

菟裘咎：……

他忘了，这个词是自唐代的《灵应传》作者已不可考，如今还在战国时期，自然是没有这个成语的。

他有些心累地说：“罪民也曾问过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他言乃是自仙界一本传奇志怪话本，意思是沉积已久之冤得到洗刷。”

文无害略一又问：“那位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可有说此案哪里不妥？”

咦？这就信了？

菟裘咎忽然又觉得这个时代也不是那么难混嘛，毕竟从上到封建迷信活动层不穷，连皇帝……哦，现在还是大王，连大王都带找神仙，民众相信这些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定了定神说：“此案最大问题在于凶是如何被带府，菟裘直和菟裘非府之时曾被细细查验，定然不可能携凶府，所以凶可能是其他贵族弟带又或者是府之。”

文无害略一挑眉：“天尊竟未直接告知你如何破案？”

菟裘咎眨了眨，的确，如果是神仙要帮忙的话肯定就直接告知他到底哪里不对。

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圆去啊！

他咬牙说：“天尊言明凶案现场乃是伪造！”

文无害微微前倾，中带了一抹兴味问：“伪造？如何伪造？”

菟裘咎灵机一动说：“罪民拙于言辞，怕叙述不全，不知文无害可否带罪民前往现场详细说明？”

文无害略显严肃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好。”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咎：开局就走上了神路，心累jpg

菟裘咎没想到事居然这么容易，难沾上神仙就可以畅通无阻？

他摇了摇将这个想法驱逐脑海，神仙托词或许有用，但应该没这么大作用。

他总觉得前这位文无害对他的态度实在是过于亲切了一些，哪怕是后世对待罪犯也不会这么和蔼吧？

不过，他也没工夫去思考这位文无害的态度，因为他快要累死了。

去李卜的别院文无害是能够骑的，但他就得靠两条走，别说他现在还算是罪犯，就算是平民也得走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