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角的细纹都显得很迷人。

这样一双多的睛，上的鼻梁和不近人的薄，又多了些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意思。

仅凭外表，郁霜就断定那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既然能让谭律明边的家亲自送来名片，想必是已经势在必得。郁霜并没有留来守寡的打算，但要就这么把自己付给一个陌生人，心里还是有忐忑。

犹豫片刻，郁霜问：“我可以，见见他吗？”

家想了想，说：“我帮您问问。”

说完家便去了，郁霜一个人躺在床上，十指不安地绞。忽然想起谭律明曾经说过：“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学着依靠其他人。靠自己太累了，不要靠自己。”

那时郁霜乖乖躺在谭律明怀里，像一只柔的小猫，谭律明摸着他的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不近人的话：

“但是记着不要上男人。你不他们，他们才会珍惜你。”

谭律明并没有给郁霜留多少财富，但教会他很多事，比如如何取悦一个男人，如何让他们获得征服的快，继而心甘愿沦为忠实的信徒，这些郁霜全都认真地记。

但谭律明偶尔也开玩笑，摸着郁霜的肚问他为什么不会生，要是会生的话，绑住一个男人更容易。

有一次郁霜问谭律明：“要是我会生的话，你还会喜我吗？”

谭律明扑哧笑声，郁霜的鼻尖说：“你会生的话，我娶你当老婆。”

这句话郁霜没有相信，因为谭律明教过他，男人嘴里的假设都是骗人的。

房门推开的声音打断郁霜的回忆。郁霜抬看过去，是周慕予。

周慕予顺手关上门，抱臂倚在门边：“听说你想见我？”

他的声音低沉慵懒，像一阵来自沙漠的风，得郁霜的耳朵的。郁霜坐起来，小声说：“周先生。”

“嗯。”周慕予不置可否地发一个字音，走过来站在郁霜床前，低看着他，“怎么突然倒了？”

“昨晚淋雨，发烧了。”郁霜回答说。

适当的示弱是很有必要的。

郁霜垂帘，很轻地了鼻。

周慕予抬手，自然地用手背试了试郁霜的额，问：“好了么？”

他的肤还带着外面的凉意，郁霜浑一僵，说：“好多了。”

周慕予没说什么，从郁霜的额抚摸到脸颊，最后抬起他的，端详了几秒钟，问：“你怕我么？”

郁霜摇摇，抬仰视周慕予，尾泛着淡淡的红。他小心翼翼地搭住周慕予的手腕，用自己细白的手指轻轻碰周慕予的肤，得到默许后，歪用脸颊蹭了蹭周慕予的掌心。

周慕予目光一暗，像收网的猎人面对走投无路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