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描写书法，在读书认字的繁忙中迎来了年末。

每到年末，是餐厅最繁忙的时期。

一通通预约的电话、一单单年夜饭的订单。

往年白鷺不在意跨年这小日，也就自然不像平常人家守在电视机前倒数，忙完餐厅的事务，再吃完饭，就上床睡觉，一丁都不染上凡间烟火气息。

可现在已经非孤一人，想来郁清辞应该也未经歷过跨年的应办事项。

白鷺娑指尖，略为犹豫后，便起牵起郁清辞朝屋外走去。

凭着印象绕了两个巷，终于在街角找到了一间杂货店，老闆蹲坐在椅凳着菸，看着她们走近，便挥了挥手招呼。

两人踏店里时，上的旧灯泡还一亮一暗的。

说起杂货店，乡小孩自然见过，也常常上门买油盐酱醋，但这还是郁清辞第一次不是为了那些日常用品登门。

「去看看有没有想吃什么零」

白鷺又晃了晃女孩的手，目光有鼓励。

她想给清辞那不算童年的童年，漆上弥补的顏。

无意间也在明示暗示她：你有资格撒、有资格哭闹、有资格耍脾气。

清辞在对方鼓励的目光走向了矮架，在一堆糖果中產生了选择障碍，最后力排千万诱惑，选择了梅香烟糖。

女人靠在收银台边，看着她一步步走了过来，看着她扭的步伐怀里只抱着一盒香烟糖。

「只有这一盒？」

「一个就好了，而且其他的看起来不太好吃」

「是吗」

「是、是的」

女人再瞥了她一，不置可否。

她转走回矮架前，挑挑选选，凭着童年印象挑童年滋味不可或缺的小零嘴，又听从笑容已经咧到耳后的老闆推荐，将两大包薯片、碎麵和豆丢购篮。

两人再走商店时，分别提着一大袋的零，指尖还勒了的红痕。

「，太、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白鷺就是突然升起逗女孩的心思，「小小年纪就学会独了可不好」

「没有独」郁清辞翻开手中的袋，从大包装的碎麵袋艰难的香菸糖，献宝似的捧到白鷺面前: 「这是我现在最想吃的糖果，可以分你四」

一盒香菸糖里面也才五，清辞给了她四，明明馋得很，却只给自己分一。

白鷺嗤笑:「小才吃这个，大人都来真的」

话是这么说，白鷺就着女孩的手合力拆开菸糖盒的外包装，然后一叼在嘴上:「我吃一就好了」

「会菸吗」

「嗯？」白鷺把嘴里的糖咬断，受梅的酸甜在尖散开，不禁瞇起:「不常，偶尔碰上烦心事才会」

「菸是什么觉」

「菸可以让我放松，也能让我变得更冷静。不过，以目前来说你还在个，不适合碰这个」女人覷了她一，拿电梯卡应，并楼键，「有烦心事都可以找我聊聊」

「那、那有烦心事时也可以跟我聊聊」郁清辞扯了扯她的衣襬，小小声说着，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丧气地垂:「但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怎么会？有时候倾听才是这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贡献」白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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