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又说：“二哥说从不见你在风楼垂怜那个女，说你其实喜的男人。”

陆书瑾听着这话，有些心慌。

萧矜却满不在乎，斜着嘴角笑，“你二哥上回喝醉了抱着路边的驴说那是他新过门的妻，你能认那驴是你二嫂吗？”

那姑娘赶忙摇摇，“二哥喝醉了，醉话不能当真。”

萧矜也摇，“并非，是你二哥的话皆不能当真，不是只有醉话，他那张嘴只会和胡说八。”

那姑娘没再问他，??x?而是慢了步，转对叶洵认真问：“二哥，你的嘴只会和胡说八？”

后传来叶洵气急败坏的声音：“叶芹！谁教你这么说你哥哥的？！”

陆书瑾觉得好笑，这个姑娘倒是了一张看起来很聪明的脸，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些呆。

叶洵还在训她，陆书瑾耐不住好奇，悄悄从萧矜的手臂旁探，回看了一，就见被唤作叶芹的姑娘正瞪着大睛看叶洵，等叶洵训完了又问：“那你的嘴还能用来嘛？”

叶洵被气个半死，“我还能用来骂你，榆木脑袋！”

萧矜低眸看一，正好窥见陆书瑾翘着嘴角无声偷笑，视线从她还留有余红的耳朵飘过，低声说：“这是叶洵的胞妹，名唤叶芹。”

陆书瑾轻轻“啊”了一声，将扭回来，心中疑虑万分。

上回在风楼她已经知叶洵的父亲是云城知府，那叶芹也就是正儿八经的嫡官家小，何以她能在这天黑之后跟这群男混在一起？若传去岂不是败坏叶家门楣？

陆书瑾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去问萧矜，她往后靠了靠，偏过小声问：“萧少爷，为何叶三姑娘会在夜之后与你们一起？”

萧矜听到她的问题，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你怎么不问我们要去哪里？”

陆书瑾顿了一，说：“去哪里对我而言已经不太重要。”

毕竟已经上了背，不萧矜把她带到何地都是无法抉择的，问不问都是一样。萧矜行事虽混，但总归看起来不像是谋财害命的恶徒，更何况陆书瑾上也没几两财能惦记。

“也是，反正你待会就知了。”许是因为叶芹就跟在后，萧矜便没再回答陆书瑾方才的问题，而是转对众人说：“咱们快些，早回去还能睡上一觉。”

后几人皆应了声，萧矜便拽着缰绳用力甩了一，啐声促，提升了速度。

背颠簸起来，陆书瑾一时坐不稳，意识扶助萧矜的手臂。他的小臂十分，只有一层薄薄的，里的肌如铁一般，有一瞬间陆书瑾想问问萧矜原本的手臂是不是断了，衣袖面的是一截木的假肢装上去的。

这话得亏没说来，不然萧矜也要被气。

快行了一阵，很快便来到了城南郊。

陆书瑾到云城的时间不，对这里的路并不熟悉，但是她听说过城南郊有一片很大的养猪场，东家姓齐，养猪上万垄占了云城中大半的猪生意。城中很多达官贵人吃的猪都是直接从齐家猪场定，现宰现卖。

所以城南郊这一地带，连空气中都充满着猪粪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