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公，您日日都要读书的，您自己说，不能懈怠的，怎么可能停？”

林葵摇摇：“是我今日有事差你，之前唐兄送我那方歙砚呢？”

墨柳放碗去找：“在呢公，收得好好的。”

林葵自己端着碗，：“将这砚带山，当了吧。然后换些上好的银丝炭。”

“哎？”墨柳吃惊，“观中有柴火烧，缘何换银丝炭？这等好炭，是官家用的。况且，这是唐大人送的上好歙砚，当掉实在可惜了……”

“这天越发冷了……我，”林葵轻咳一声，“你便着我说的办，再剩些银两，你买些梨糖和麻糖回来吃，等你回了，我看看能否请一位读书认字的，与你替着，替我念书。”

“公……”墨柳声音哑得厉害，知晓林葵是听见自己声音心疼，才卖掉那方稀有的歙砚的。

墨柳揣着歙砚山，林葵开着窗坐在檐廊，炉里烧着火，还有一壶咕嘟烧着的茶，他手捧一册书卷，睁凑近看一会儿，又闭思量，中喃喃自语，好似作答。

萧复的玩心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才没几天，好像就把那林书生给忘了。

那书生虽可，也迂腐别扭，萧复给他送了，他倒好，一个也不吃，扭送了回来。

和金樽对坐在棋桌上，萧复神倦怠，百无聊赖。

门外传来脚步声。

金樽耳朵一动，倏然站起：“侯爷，庆哥回来了！”

元庆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得到萧复允肯，方才来。

他将查来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这肖二姑娘，倒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徐徽有个义，是建极殿大学士，叫唐孟扬。这个唐孟扬带着手去肖府勾搭肖二姑娘，截了林公的胡，我瞧是故意的。看样，肖簧会找林公解除婚约。”

萧复：“徐徽义。”

“正是，那个唐孟扬，属也去查了一番，他是三年前的士，林公便是当时和唐孟扬在应天府书院同窗，后试落了榜。”

听着没什么特别之。

萧复却听隐之意：“这个姓唐的，和林葵乃是过同窗，想必认识，如今却带人去坏他的婚事，莫非是结了仇？”

“属在应天府书院打听了，听说唐孟扬颇为照顾林公，还介绍名医为他诊治双，方才，还特意去书院寻过林公。”

“那便是喜他了，这才拆他婚事。”萧复手持白，也不抬地，“既然有这层关系，那林葵为何来行止观念书？”

一个阁大学士，能给林葵提供数不清的方便。

元庆说：“听说，是中羞涩，在书院念书四都需打，还要找大夫治疗疾，诊金不菲。林公金陵不到两个月，钱就了不少，他没钱了，遂只能离开应天府书院，来了行止观。”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稚声音：“有人在么？”

是林葵旁那书童。

元武就站在檐，推开院门看见林葵也在，问：“你有何事？”

墨柳脸上有两条黑漆漆的手印，和林葵一人各自抱着一箱木炭，林葵有些腼腆地低说：“快冬了，这是从山买的红螺炭，是镇上能买到的最好的了，我……特来送些给二姑娘。”

他上披着一件青灰的兔领薄披风，说着话悄悄朝里张望了。

模糊可见门扉闭，二姑娘好像不在。

元武也回望了，想自家侯爷，多半也没把这林举人放在心上，侯爷一向没什么耐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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