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

郁清微微偏：“我落东西了？”

回学校的路上, 郁清喝完草莓，犹豫会儿，和他说前段时间决定好的事：“五月底爸爸和哥哥会去学校帮我搬东西。”

摇了摇，显得她有几分傻气。

她没想清楚前，可以和他浪费到死。

温择叙虽然有心理准备，听她一说，差踩到刹车，克制住绪的波动：“为什么搬爸那？”

如果她想清楚，会选择继续或离开。

温择叙沉默。

温择叙败给郁清。

郁清闭上嘴，把可能会选择和他分开的话打住。

他直接，她则打直球。

对此类行为郁清习以为常。

郁清：“怎么了？”

温择叙不她，静静地注视着，却在她的话说那一刻，心脏不可控制地加速，握着方向盘的力度又几分，革被他挲量，掌心冒冷汗。

“可能会很慢……”郁清自己也不住对未来她能写什么样的答案，“你……真的愿意陪我浪费到死？”

“或许……”

坐到车上，郁清把车窗降来，受风往车厢里涌，驱散令她不适的车载香，心里不禁想，怎么温择叙的车就没有这么重的味。

路上碰到一些学生，遇到她都偷偷看几，然后接耳。

“多不满意？”温择叙问。

连再见也不说，直接跑宿舍。

温择叙站在门, 目光一直锁定郁清：“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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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反握住温择叙的手，他反而被吓得动了，她说：“因为去爸爸家的心理压力比搬回去小。”

“我房间有位置放。”郁清靠着凳。

所以他成了独守空房的那个？

温择叙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搬回家？”

“知了。”温择叙轻嗤一声。

这辈，她都不要想清楚了吧，他心甘愿陪她浪费到死。

“就是想抱抱你。”温择叙无法克制因为她的话暴如雷的心，急需一个拥抱去缓解。

“好。”郁清去, 把空间留给温择叙。

温择叙叫住她：“等一。”

郁清：“你八上班, 赶不及, 我自己去就好。”

“我送你。”温择叙站在她旁边，拿过电动牙刷。

郁清：“我想冷静思考一些事，并不只是你和我的关系，你也说过是半独立半依赖，还有我的以后，因为我对未来暂时找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所以想慢慢来。”

温择叙压住她后脑勺，笑说：“不准说那句话。”

“爸？”温择叙分心瞥过来一，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大概能猜郁清的意思，抿，不提接来的事。

车停在学校门，郁清伸手去解安全带，被温择叙压住。

“你说过，我们可以相到互相了解，可以浪费到死。”郁清组织语言的能力没有温择叙好，停顿一，想着后面的话怎么说。

温择叙心起起落落，因为她最后顺从的沉默落到谷底。

舍友还在沉睡，估计刚睡没多久，郁清小心地收拾好行李，约好车到宿舍楼，提着行李箱楼。

郁清怕自己说的话不够明白，抬说：“可能我最后给你的答案不能令你满意。”

郁清：“七半。”

郁清又说：“爸一个人住很孤单，我搬回去他会开心的吧。”

郁清缩成一团，瞥见不少往这边打量的路人，小声说：“你嘛……”

温择叙小人心思又冒。

郁清收回手，摁解扣，拉开车门前，说：“温择叙，我们重新来吧。”

郁清咬着，混说：“嗯，我打算把东西搬回爸家，我房间可以放。”

温择叙想说家里也有位置放，怎么不搬回家？

郁清挣扎从温择叙的怀里来，今早扎的发差被。

“好了。”说完，郁清清浅笑了笑，“我走了，你路上小心。”

温择叙快速解开安全带，打开门车，绕过车走到她面前，地把她抱住。

温择叙：“先送你回学校。”

温择叙侧脸看她：“嗯？”